到了第4天,也就是离我角斗还剩下只有两天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那天天亮之后,我吃完了早餐,行走之后就准备锻炼身体了。突然牢房的大门打开了。进来了两个军人,我按规矩还是趴在了地上,两人给我松了锁,然后带了铐,居然就带我去冲洗了。我当时有些惊慌,因为今天不是角斗的日子,为什么就带我出去了呢?结果两人冲洗完了,又把我送回了笼子。送回笼子后,给我带上了锁链。同时还给我带上了鼻环。这个鼻环是穿过我的鼻子,环中有一根10厘米的铁链联到了铁笼地板上的另一个环中。那个环是固定在地板上的一块铁皮上,那块铁皮在笼子的前方,是可以控制的。带上了鼻环,我就根本就无法行动了,只能老实得趴在地上。我刚到这里的时候,是鼻环和锁链都在身的,后来跟我宣读了这里的规矩,我才知道平时只有犯错了,受惩罚的时候才会带上鼻环的。今天难道我犯什么错了吗?回到笼子不一会,牢房的大门又开了,这次我的笼子随着滑行轨道直接被运到了室外。这个笼子是可以移动的,有时候需要去别的场地比赛,这个笼子是可以通过轨道直接把我输上运送车的。可是这次,笼子只是被放到了室外,接着有人用大大的水管开始冲洗笼子。笼子被冲洗得非常干净,连四周的草地都被大量的水给冲得湿漉漉的了。而我则趴在地上,行动最多只能以那10厘米的铁链为半径移动。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过了大约2个小时,我已经在地上趴得腰酸背疼的时候,我眼睛的余光发现,远处来了不少人。希希呖呖得是不少人踩着草皮的声音。突然我就听到不远处有人说话:“小姐,这就是那个12连胜的奴隶了。” “恩,知道了。”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在我的头上响起。 我的心头不由得狂跳。小姐。。。哪个小姐。。。会不会是她?天呢,我第1次看到她,居然是这样象个畜生一样,一丝不挂得趴在地上。我不敢抬头,只敢在地上用双眼的余光拼命得往前瞄。突然,我看到了一双脚。我失望了,那绝不是她的脚。那是很大的脚,又粗又脏。可是很奇怪的是,那双脚在不停得抖动,似乎是很吃力得负着重。而且,这似乎是一个男人的脚。 “这个17号怎么可以赢那么多场,看上去确实挺强壮的嘛。把遥控器给我,让我看看他到底怎么个强壮法。” 那个银铃般的声音说道。“是,小姐。” 我的心还在继续狂跳。 四) 突然那根连着我鼻环链条的铁皮开始移动了,我一开始还在发楞,因为从进来一直到现在,我只被带过一次鼻环,我根本不知道连着我鼻子的那快小铁皮是可以活动的。不一会,10厘米的铁连就被拉直了,铁皮还在以不可抗拒的力量往前移动,我被牵住了鼻子,不得已,只好跟随那块铁皮往前爬。爬得稍微慢一些的话,鼻子就得被那个鼻环给拉下来了。那个铁皮移动到了笼子的最前面突然就往笼子的上面开始走了,于是我的鼻子只好随着那个铁皮往上走。我的头就这样不由自主得抬了起来。那块铁皮还在往上走,我不得已得站了起来。站起来后,我终于看到了眼前的情景。我的眼前突然看到了我梦寐以求的景象。 那位小姐赫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感到那似乎是一场梦。小姐的嘴角上还是挂着那坏坏的笑,穿着白色衬衣,下着一条淡色的裙子,一切都那么的得体,脚上还是穿着那双白色的球鞋。只是小姐左手拉着一根缰绳,骑在一个奴隶的背上。那个奴隶吃力得弯着腰,站在草地上,背上还安放了一个巨大的垫子,双手努力得撑着自己的膝盖。看来是因为湿润的草坪,小姐无法自己走过来,怕湿了鞋。所以我刚才趴在地上,看到的是那个奴隶的脚。小姐的左手拉着的缰绳也穿过了那个奴隶的锁骨,右手拿着一个类似遥控器的物件。我看得惊得几乎忘记了疼痛。突然我看到小姐又坏坏得一笑,继续按动了手上的按纽。于是那块牵着我的铁皮继续往上,开始往笼子的顶部走了。我只能随着那个铁片往上爬,刚爬了一步,她停下了手中的遥控,我就这样被挂在半空,无法动弹。我双手抓紧笼子的栏杆,以保持自身的平衡。这个时候如果我一松手掉下来,虽然离地面只有一步之遥远,可是我的鼻子就没了。渐渐得,鼻子被扯得通彻心扉。最让我难堪的是,我被吊起来后,我的身体贴着笼子,我的“扬剧”在笼子的外面,看着女孩,他居然硬了。我尴尬无比,满脸涨得通红。我的双腿下意识得想并拢。女孩咯咯的笑了。她似乎是第一次发现这么有趣的游戏,于是她又按下了按扭,铁片又升高了一点,我别无选择,只有拼命得随着那个该死的铁片再往上爬一步,再也顾不上掩饰了。我就这样赤裸着罪恶得痛苦得停留在半空。 女孩儿笑得花枝乱颤,手上的首饰随着她身体的晃动发出叮叮的声音,甚是好听。女孩双腿一夹,熟练得驾御着跨下的奴隶又走近了一些。她红着脸饶有兴趣得在参观我高耸在笼外的“扬剧”。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得看到她,我觉得她应该和我差不多大,二八的芳龄,娇羞的面容粉面桃花,一点珠唇娇羞欲滴。多年以后在一次拍卖会上,我看到一副手工的刺绣,上锈一位美女轻摇羽扇,正在观赏对面山上的一只猴子,那天我突然就想到了眼前这个情景,唯一不同的是,我比那只猴子要滑稽得多。 突然我又感到铁片松了,开始往下,她把我放了下来。我又再次趴在了地上。突然我发现铁片以极快的速度往右下角移动,我反应了过来,拼命得跟着那个节奏,窜到了右下,那个铁片突然又窜到了左下,我别无选择,只能跟着飞快得爬到左下。女孩在“马”背上看着我象一只追着那个铁片的老鼠,哈哈大笑了起来。我这时可开不得半点玩笑,只要速度稍慢,一个没跟上,别说鼻子,说不定半边的脸都得被扯下来。她玩了大约10分钟,终于停了下来。最终她把铁片停在了笼子的前面,她本意是想让我跪在笼子前的,不过我估计她没有控制好,所以我的膝盖看上去是跪着的,但是其实得离开地面一点点,这可不是一般得累啊。我双手抓着栏杆,累得浑身颤抖。女孩儿驾御着跨下的奴隶又从另一面跑了回来。一圈跑下来,跨下的奴隶已是气喘吁吁了。女孩一拉缰绳,我看到那个奴隶一疵牙,一定疼得不轻。她美孜孜得看着我,向边上一招手,一个婢女递上了一杯茶水。她看着自己的杰作,得意得吹了口茶,抿了一口,把茶水递了回去。 “恩。。。这里的设施维护得不错,我都试过了,没什么问题。回头会赏赐你们的。” 边上陪着参观的一众士兵也不顾地上是湿的,赶紧跪倒在地上,叩谢那位小姐。 她驾御着马匹到了我跟前,非常优雅得顿了一下身子,那匹马很懂规矩得蹲下了一点,她又开始坏笑了,然后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上周你很得意嘛,希望你这个周末还能再笑一回。咯咯。”说完女孩儿露出了那么纯洁的一笑,随手一扯缰绳,我看到跨下的奴隶又是疼得一疵牙,但是顾不得自己的疼痛,一个180度的掉头,载着女孩儿回头跑了回去。一众的随从见女孩回来了,纷纷跪倒在地上,女孩儿就从随从的中间策马而过。眼看就要过去了,女孩儿勒住了马匹,一回眸,笑盈盈得看着我。我完全恍惚了,猛得觉得那个铁片突然豪不停顿得往上升起。原来她就是要乘我不注意,突然再玩一下。我觉得我的鼻子被急速得往上拉扯,关键时刻还是多亏了多年的身手啊。我飞速得使力,将身体往空中一抛,终于跟上了铁片的速度,在身体眼看就要落下的刹那又拉住了边上的铁栏杆。铁片已经升到了顶部,可是并没有停止,而是往相反的方向又降了下来。我已经无法反应了,随着鼻子的剧痛,我只能撒手,让身体摔下来。如果摔下来的同时,女孩再升起那个铁片,我的半边脸一定就保不住了。但是我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只能赌一下了。我知道我的鼻子完全掌握在了人家的手指上,人家只要动下手指,我就完了。女孩看到我一个狗吃屎脸着地砸在地上,开心得又是一笑,御马而去了。临走只留下了一句:“17号,反应确实够快啊。咯咯。”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第一季:决斗 一) 这是一个牢房,牢房里只有一个铁笼,隔着笼子的缝隙,我可以从天窗中看到外面的天空。这个不到5平米的铁笼就是我生活,锻炼和起居的地方。 望着窗外薄暮的天空,我的心格外的宁静。每天的这个时刻都是我最享受的时光。一天的锻炼已经结束了,身上淌着汗水,全身的肌肉逐渐开始放松,心情也渐渐开始松弛了。我知道几分钟以后,我就可以进食了。因为每天当落日走过那格小小的窗户后,我就可以听到那餐车车轮滚动的声音。随着餐车的到来,我赶紧扶着墙站了起来。哗啦哗啦得走向了铁笼的笼口。由于双肩的锁骨上被锁了两根细细的铁链,因此我无法走得太快。只能慢慢得跺着。那两根铁链子连着牢笼顶上的两个铁栏,长度足够我在铁笼中每个角落中的活动。 接过了餐盘,里面放着很大的一块牛肉,另一格中是土豆、西红柿和鸡蛋,主食那格堆放着满满的米饭。我小心得从牢笼的底下一个狭长的缝隙中拉过了餐盘,送餐的小哥最后还递给了我一杯牛奶。接过餐盘,我很有味得品着每一厘的食品,牛肉和土豆几乎都没有什么味道,但是我不敢浪费,所有的米饭我都尽量慢慢得咀嚼,然后咽下。最后的一丝鸡蛋下的汤汁被我用舌头给舔了个干净。然后我微微抿了一点点牛奶,却不敢多喝。那杯牛奶被我小心得放在了笼子右下角,那边靠墙,是整个铁笼中最安全的角落,我怕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把牛奶碰翻。 接下来我开始了每天的饭后行走,帮助消化,同时也有利于晚上的睡眠,我需要一个很好的睡眠。我开始憧憬明天的太阳快点升起,我又想到了那个漂亮年轻的微笑,那袭白色的长裙。明天,我就又可以看到她了。 第2天的太阳如期而至,那丝亮光照进来的一瞬间,我醒了。活动了下身体,然后把早已放在笼外的早餐盘子给拖了进来,我小心得把早餐存在了笼子的右下角,没有吃。然后把昨天的牛奶给喝了。我在笼子右下角拿起我存着的一根橡皮绳,把头发绑了起来。那根橡皮绳是我上个月在地上捡到的,一直存着。我已经3个月没有理发了,所以我需要把头发绑好。接着我就开始等待。漫长的等待,我觉得我的心在扑扑得跳着。终于。。。咣得一声,大门开了。 进来的是两名士兵,他们打开了我的笼子。他们一进来,我就自觉得跪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头伏在地上。两个人边说着我完全听不懂的语言,边给我带上了手铐和脚铐。然后他们把我的锁骨上的铁链解开了。右边的锁骨在那个家伙抽出链条的一刹那被刮得生疼,我不由得低吼了一声。两名士兵被吓得退了一步,后来意识到我是吃痛叫的,右边的那家伙用手上棍子狠狠一棍,敲在了我的生/殖/器上。我熬得一声蹲在了地上,但我马上就起来了,立正。因为我知道如果蹲在地上,会挨更多的棍子。两个人笑了笑,一前一后把我押了出去。这个画面其实有些可笑,两个军人押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壮汉,后来我每次想起那个画面都想笑。 一出门,阳光把我刺激得睁不开眼。双眼习惯了一会才能睁开。我们走到了一个桩子的前面。在空中有一根横着的桩子,边上还有两根。两人把我的双手举了起来,把手上的手铐吊在了桩子上。我个子180CM,可是双脚也必须要掂起来才能拷上。然后两人又把我的双脚分别拷在了左面和右面的两根桩子上。我这时就大字形得被拷在这个桩子上了。被吊在这个桩子上是非常累的,双手被掉得生疼。一个军人从边上拿出了一个水管,另一个则取出了一个厚厚的毛筛,水管接上了水,对着我漫无目的得喷射,毛筛则开始在我身上来回得刷。我闭着双眼祈祷这一刻能尽快得过去。洗刷在他们敷衍了事的进程中果然很快就过去了。两人中的一个用布把我全身擦干,然后把一根带子系在了我的腰上,带子下面有一块布匹,可以遮住我的要害部位。带子上还有一块号码牌,上面印有硕大的数字:17。然后他们把我从桩子上放了下来。接着我就被带到了那间熟悉的小黑屋子。那是一间类似马厩的小房间,前面有一道门,边上是一道道的栅栏。仅仅容我一个人站立。我静静得在那等着。 一开始外面很平静,渐渐我开始听到外面有了声音。随着声音越来越大,突然听到一声锣响,然后是一声很大欢呼声。然后我前面的门被打开了。 一出门,那是一个玻璃的场地,边上围绕着巨大的看台。我一出门就贪婪得往注目着那个熟悉的位置。她果然在,雍懒得靠在真皮座位上。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兰色的连衣裙,显得清新休闲。突然她似乎看到了我,稍稍前倾的身体,翘起了右脚搁在左脚上面,从边上的下人手中拿过了一只望远镜,饶有兴致得开始关注眼前的战局。她翘起右脚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她穿的是一双白色的球鞋。我不知道她这刻在想些什么,也许什么也没想吧,可是时间已经不容许我再多看多分心了。因为我似乎已经听到了对面的拳风。 二) 是的,我是一名角斗士,也许在这个还在实行着奴隶制的国度,我的地位连一个角斗士都不如。我们被安排在一种名叫斗犬的游戏中。 这是个岛屿,在这个战乱的年代是一个避风港,居住着各种巨商富贾,退闲的政界和军界要人。这里既没有工农业制造业,同时也没有旅游业,因为这里并不是普通的百姓可以到达的地方。风景如画,一切的奢糜在这里随处可见。在这座城市中2-3%的人口是统治阶层,20%的人口是军队和12%的人口是各种服务业的从业人员,另65%的人口是--奴隶。奴隶在这里过着生不如死的年月。而我,就是这些奴隶中最悲惨的一种,角斗士。 在被送到这座城市之前,我是一名泰拳手。从3岁开始,我就开始练习泰拳,12岁,哦不,确切得说11岁半,我就获得了全国青少年组的冠军。13岁开始,进入地下的拳击组织。也就是说,之前,我是个打黑拳的。3年之后,也就是我16岁不到的时候,我已经在业界名声大振。可是也就是那年,在一次比赛中,我失手把对手打死了。事后我才知道,那小子是当地黑社会头领的儿子。于是,我被判了死刑。可是在死刑执行前的一个晚上,我被送到了这里,一个叫枫岛的世外桃源。而对于我来说,那里是地狱。 在这里我已经赢了整整3个月。这里每周的周末,斗犬都是当地最火热的娱乐节目。后来我知道,在这里能连续赢上3个月的,我是第1个。所有进了这个场地的人,只有两种结果:生或者死。而生活在那个狭小的笼中的人,要想维持良好的体力,几乎是一个不可能的任务。因此再坚强的斗士,也会被后来新来的给击溃。而我,撑到了第3个月。 拳头已经到了我的面门,呼呼生风。我知道,如果我还想再见到看台上的女神,我就必须要集中精神。于是这第1拳我凭感觉向右面让了过去,这时,我才看清楚自己的对手。这是一个身高在1米9的大块头。叫他大块头也行,叫他大胖子也行,目测体重在180KG左右。在我的斗拳生涯中,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对手。这时我突然发现他以异常熟练的动作来抱我的腰。要知道,对于一个泰拳的选手来说,抱对手的腰无异于自杀。于是我很自然得一个斜肘,脚底一转,刺向对方的脖颈。我记得我没用什么力量,因为我以为这下对方肯定躲不了,只要中了,对方丧失战斗力是绝对的。结果,对方果然是没躲过去,这一下,正中喉颈。可是,对方居然没倒,因为我轻敌了。忘了对方的那身脂肪。对方没倒,于是我的腰不可避免得被他抱住了。在抱住我腰的同时,他以极快的速度把他的右脚插到了我的双腿中间,然后狠狠得将我向右边横摔了下去。 倒地的时候,我想起来了,这招叫横车,是柔道中的非常厉害的着。我知道我碰上了一位柔道的高手。 我倒在了地上,对手又异常熟练得一侧身,快速得用手肘锤在了我的身上。他的体重给我非常沉重的打击。也许当地的庄家觉得我再这样赢下去不是个办法,于是这一轮为我安排了这么一个对手。在那一刹那,我看到了看台上,她笑了。斜着嘴,坏坏得笑着,双脚还一颠一颠得,一边和边上的下人讨论着什么。我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也许她今天押的是我的对手?这时我已无法细想了对手的第2拳已经向着我的脸上砸了过来,我知道那一拳如果被击中,那是致命的。我快速得举起左手,对着对方砸下的拳头,挥了过去。我的指关节正击中了他的指关节。我在这个嘈杂的环境中,清晰得听到了那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音。一个好的泰拳手,对于关节的击打是必练的基本功。就在他刚发出惨叫的那一刻,我的右拳已经脱出跟上了,那一拳还是击中了他的喉头。其实我事后反省,那一拳我该打击他的鼻梁,可是多年养成的习惯,我还是打中了他的喉头。和第1次打击那里不同的是,这次我出了全力,“噗”的一声,他那堆脂肪又一次救了他,不过这次,虽然没致命,他还是倒下了。我不敢怠慢,翻身起来,对准他的喉头同一个地方,一拳两拳三拳,直到听见“喀”的一声,我知道,他不可能再起来了。我看到他最后两眼放出的是一种解脱。我抱着他的软软耷拉着的头。渐渐我看到他的嘴松开了,吐出了舌头。舌头底下有一片东西。我飞快得捏住了他的脸,我看清了那是一片刀片。我取出了刀片藏在了手心里,为他合上了双眼。 看台上无数的人起立为我喝彩,可是我只看到她,她没有站起来,嘟着嘴巴看着我。过了一会,她终于笑了,跟边上的下人不知道又在聊着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时我对着她微笑了。对于一个刚从生死线上走回来的人,我在心里高兴得对她说:“我又看到你了。” 三) 被押回笼子的时候,我又被重新冲洗干净了。铁链重新锁上了我的锁骨。我还在回忆着她的音容笑貌。那清纯可爱的嘟嘴,那蓝色的裙子,那白色的球鞋,那雪白的脚踝。一切的一切,我都无限向往得等待着下一个周末的到来。因为下一个周末,我又可以看到她了。 日子在一天天慢慢得煎熬。我以无比的毅力每天穿着锁骨在锻炼身体,以保持自己的体能。同时我惊奇得发现,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我的体能不但没有减弱,而且反而在提升。因为我原本是够不到笼子的顶部的,可是这几天我发现,如果我用力跳跃的话,指尖开始能够到笼子顶部的那两根穿锁链的铁杆了。 到了第4天,也就是离我角斗还剩下只有两天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那天天亮之后,我吃完了早餐,行走之后就准备锻炼身体了。突然牢房的大门打开了。进来了两个军人,我按规矩还是趴在了地上,两人给我松了锁,然后带了铐,居然就带我去冲洗了。我当时有些惊慌,因为今天不是角斗的日子,为什么就带我出去了呢?结果两人冲洗完了,又把我送回了笼子。送回笼子后,给我带上了锁链。同时还给我带上了鼻环。这个鼻环是穿过我的鼻子,环中有一根10厘米的铁链联到了铁笼地板上的另一个环中。那个环是固定在地板上的一块铁皮上,那块铁皮在笼子的前方,是可以控制的。带上了鼻环,我就根本就无法行动了,只能老实得趴在地上。我刚到这里的时候,是鼻环和锁链都在身的,后来跟我宣读了这里的规矩,我才知道平时只有犯错了,受惩罚的时候才会带上鼻环的。今天难道我犯什么错了吗?回到笼子不一会,牢房的大门又开了,这次我的笼子随着滑行轨道直接被运到了室外。这个笼子是可以移动的,有时候需要去别的场地比赛,这个笼子是可以通过轨道直接把我输上运送车的。可是这次,笼子只是被放到了室外,接着有人用大大的水管开始冲洗笼子。笼子被冲洗得非常干净,连四周的草地都被大量的水给冲得湿漉漉的了。而我则趴在地上,行动最多只能以那10厘米的铁链为半径移动。 过了大约2个小时,我已经在地上趴得腰酸背疼的时候,我眼睛的余光发现,远处来了不少人。希希呖呖得是不少人踩着草皮的声音。突然我就听到不远处有人说话:“小姐,这就是那个12连胜的奴隶了。” “恩,知道了。”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在我的头上响起。 我的心头不由得狂跳。小姐。。。哪个小姐。。。会不会是她?天呢,我第1次看到她,居然是这样象个畜生一样,一丝不挂得趴在地上。我不敢抬头,只敢在地上用双眼的余光拼命得往前瞄。突然,我看到了一双脚。我失望了,那绝不是她的脚。那是很大的脚,又粗又脏。可是很奇怪的是,那双脚在不停得抖动,似乎是很吃力得负着重。而且,这似乎是一个男人的脚。 “这个17号怎么可以赢那么多场,看上去确实挺强壮的嘛。把遥控器给我,让我看看他到底怎么个强壮法。” 那个银铃般的声音说道。“是,小姐。” 我的心还在继续狂跳。 四) 突然那根连着我鼻环链条的铁皮开始移动了,我一开始还在发楞,因为从进来一直到现在,我只被带过一次鼻环,我根本不知道连着我鼻子的那快小铁皮是可以活动的。不一会,10厘米的铁连就被拉直了,铁皮还在以不可抗拒的力量往前移动,我被牵住了鼻子,不得已,只好跟随那块铁皮往前爬。爬得稍微慢一些的话,鼻子就得被那个鼻环给拉下来了。那个铁皮移动到了笼子的最前面突然就往笼子的上面开始走了,于是我的鼻子只好随着那个铁皮往上走。我的头就这样不由自主得抬了起来。那块铁皮还在往上走,我不得已得站了起来。站起来后,我终于看到了眼前的情景。我的眼前突然看到了我梦寐以求的景象。 那位小姐赫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感到那似乎是一场梦。小姐的嘴角上还是挂着那坏坏的笑,穿着白色衬衣,下着一条淡色的裙子,一切都那么的得体,脚上还是穿着那双白色的球鞋。只是小姐左手拉着一根缰绳,骑在一个奴隶的背上。那个奴隶吃力得弯着腰,站在草地上,背上还安放了一个巨大的垫子,双手努力得撑着自己的膝盖。看来是因为湿润的草坪,小姐无法自己走过来,怕湿了鞋。所以我刚才趴在地上,看到的是那个奴隶的脚。小姐的左手拉着的缰绳也穿过了那个奴隶的锁骨,右手拿着一个类似遥控器的物件。我看得惊得几乎忘记了疼痛。突然我看到小姐又坏坏得一笑,继续按动了手上的按纽。于是那块牵着我的铁皮继续往上,开始往笼子的顶部走了。我只能随着那个铁片往上爬,刚爬了一步,她停下了手中的遥控,我就这样被挂在半空,无法动弹。我双手抓紧笼子的栏杆,以保持自身的平衡。这个时候如果我一松手掉下来,虽然离地面只有一步之遥远,可是我的鼻子就没了。渐渐得,鼻子被扯得通彻心扉。最让我难堪的是,我被吊起来后,我的身体贴着笼子,我的“扬剧”在笼子的外面,看着女孩,他居然硬了。我尴尬无比,满脸涨得通红。我的双腿下意识得想并拢。女孩咯咯的笑了。她似乎是第一次发现这么有趣的游戏,于是她又按下了按扭,铁片又升高了一点,我别无选择,只有拼命得随着那个该死的铁片再往上爬一步,再也顾不上掩饰了。我就这样赤裸着罪恶得痛苦得停留在半空。 女孩儿笑得花枝乱颤,手上的首饰随着她身体的晃动发出叮叮的声音,甚是好听。女孩双腿一夹,熟练得驾御着跨下的奴隶又走近了一些。她红着脸饶有兴趣得在参观我高耸在笼外的“扬剧”。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得看到她,我觉得她应该和我差不多大,二八的芳龄,娇羞的面容粉面桃花,一点珠唇娇羞欲滴。多年以后在一次拍卖会上,我看到一副手工的刺绣,上锈一位美女轻摇羽扇,正在观赏对面山上的一只猴子,那天我突然就想到了眼前这个情景,唯一不同的是,我比那只猴子要滑稽得多。 突然我又感到铁片松了,开始往下,她把我放了下来。我又再次趴在了地上。突然我发现铁片以极快的速度往右下角移动,我反应了过来,拼命得跟着那个节奏,窜到了右下,那个铁片突然又窜到了左下,我别无选择,只能跟着飞快得爬到左下。女孩在“马”背上看着我象一只追着那个铁片的老鼠,哈哈大笑了起来。我这时可开不得半点玩笑,只要速度稍慢,一个没跟上,别说鼻子,说不定半边的脸都得被扯下来。她玩了大约10分钟,终于停了下来。最终她把铁片停在了笼子的前面,她本意是想让我跪在笼子前的,不过我估计她没有控制好,所以我的膝盖看上去是跪着的,但是其实得离开地面一点点,这可不是一般得累啊。我双手抓着栏杆,累得浑身颤抖。女孩儿驾御着跨下的奴隶又从另一面跑了回来。一圈跑下来,跨下的奴隶已是气喘吁吁了。女孩一拉缰绳,我看到那个奴隶一疵牙,一定疼得不轻。她美孜孜得看着我,向边上一招手,一个婢女递上了一杯茶水。她看着自己的杰作,得意得吹了口茶,抿了一口,把茶水递了回去。 “恩。。。这里的设施维护得不错,我都试过了,没什么问题。回头会赏赐你们的。” 边上陪着参观的一众士兵也不顾地上是湿的,赶紧跪倒在地上,叩谢那位小姐。 她驾御着马匹到了我跟前,非常优雅得顿了一下身子,那匹马很懂规矩得蹲下了一点,她又开始坏笑了,然后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上周你很得意嘛,希望你这个周末还能再笑一回。咯咯。”说完女孩儿露出了那么纯洁的一笑,随手一扯缰绳,我看到跨下的奴隶又是疼得一疵牙,但是顾不得自己的疼痛,一个180度的掉头,载着女孩儿回头跑了回去。一众的随从见女孩回来了,纷纷跪倒在地上,女孩儿就从随从的中间策马而过。眼看就要过去了,女孩儿勒住了马匹,一回眸,笑盈盈得看着我。我完全恍惚了,猛得觉得那个铁片突然豪不停顿得往上升起。原来她就是要乘我不注意,突然再玩一下。我觉得我的鼻子被急速得往上拉扯,关键时刻还是多亏了多年的身手啊。我飞速得使力,将身体往空中一抛,终于跟上了铁片的速度,在身体眼看就要落下的刹那又拉住了边上的铁栏杆。铁片已经升到了顶部,可是并没有停止,而是往相反的方向又降了下来。我已经无法反应了,随着鼻子的剧痛,我只能撒手,让身体摔下来。如果摔下来的同时,女孩再升起那个铁片,我的半边脸一定就保不住了。但是我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只能赌一下了。我知道我的鼻子完全掌握在了人家的手指上,人家只要动下手指,我就完了。女孩看到我一个狗吃屎脸着地砸在地上,开心得又是一笑,御马而去了。临走只留下了一句:“17号,反应确实够快啊。咯咯。” 五) 女孩巡查完毕,笼子被移回了牢房。似乎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女孩没有下令松开我的鼻环。别人谁也不敢自做主张,于是从那刻起,我就被套在了地上。被锁在地上的滋味真不好受,我只能隔一段时间,以10CM的半径稍稍活动下身体。渐渐入夜了,这里是个小岛,属海洋性气候,早晚比较凉。我无法入睡,回想着白天的情景。她的一颦一笑不断得在我脑海里反复浮现。我的饭菜还是被送到了老地方,可是我够不到。她为什么不解开我呢?一定忘了。我就这么昏昏沉沉得胡思乱想着。到了后半夜,我发现身体下面好凉。原来我被锁着,排泄在了地上。湿湿的好难受,我只能尽量得远离地上的秽物。第2天早上,送饭小哥来的时候,我叫着帮我把饭推进来,可是他根本不敢。因为之前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了角斗士的手中,因此在这里送饭和押送都是有着异常严格的规定的。谁破了规定,就得死。 又过了一会,那两个负责洗刷的士兵拿着水管进来了,对着牢房开始冲洗,这里的牢房的地上是不能有污秽的,万一检查到了,他们会受到处罚。他们一通滋水,地上的秽物被积水一泡,漂浮了起来,慢慢漂向下水的管道。到了这天下午的时候,我觉得快要虚脱了。可是更坏的消息的是,早晨的冲洗让地上变得潮湿阴冷,我开始头脑发昏了,渐渐得,脑袋越来越沉,我又闭上了眼睛,身体变得很轻很轻。我飞上了天空,那张坏笑的脸又出现了,她还是那么美,骑在奴隶的背上,奴隶还是弯着腰让她骑乘,她高贵而清纯,不染一丝的浮尘。我不由得想跪下向她行礼,她微微一笑向我摆了摆手,然后她指了指她的马。是邀我上马吗?我万分高兴得翻身上马,可是我不敢触碰她的身体,努力保持着不接触她。她娇嗔的一拉我的手,往后一靠,靠在了我怀里。温暖的身体靠在了我的胸口,她双腿一夹,一扯缰绳,跨下的奴隶由于从来没有驮过两个人,似乎已经无法转身奔跑了。她生气得用力一扯,缰绳连着奴隶的锁骨,奴隶吃痛,忍不住叫出了声。她更生气了,稍稍一用力,绳子似乎要嵌进马奴的骨头里去似的。突然马儿再也坚持不住我们两人的重量了,往下一摔。我们从半空跌了下来。我试图在空中抓她的手,却怎么也抓不到。于是我醒了,醒来后,我发现,我在发高烧。 被饿了两天,而且套着鼻环锁在地上整整48个小时,被松开的那一瞬间,我快要崩溃了。那天我被松开,因为,今天是一场新的决斗。我发现那根橡皮绳还在老地方,我把它绑在了铁竿上,所以没有被水冲走。我用橡皮绳绑住了头发。我试着站起来,可是觉得自己的头重得似乎要压跨了身体。 很快我就被送去洗刷了。那两天我被锁在了地上,身体上已经是污秽不堪了。冲洗依然是那么例行公事,可是被凉水这么一激,我的烧上来了。被挂上17号的码牌后,很快我被送到那间小房间等待。 在那个小房间,只够我站立的空间。我满脸通红得站在那,高烧把我的两眼熏得通红。我不断得对自己说:我要活下去,我要继续看到她。她现在是我所有的力量。 等了很久,外面又开始有说话的声音了。渐渐得,声音越来越响,还是那个锣声,门开了。我一晃眼,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场地,可是今天却显得那么得陌生。我想走出去,突然我发现我的脚早就麻了。要是以前,我会在战斗之前的1个小时让身体热起来,根本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我用力跺着脚,晃晃悠悠得晃了出去。 她还是在那边的真皮座位上,与以前不同的是,今天她的那个包厢里似乎坐了不少客人,包厢的桌子前放着一瓶香宾,还有好多红酒。她今天的打扮也比以往都要正式,穿着合身的小礼服,她的笑容尤其得灿烂。突然她看到了我,她还是坏坏得笑着看着我,突然她冲着我眨了眨眼睛,举起了手中的一个遥控器冲我晃了晃。然后,她又用那个手支着下巴,微微嘟了下嘴,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我,就象是一个犯了错的邻家妹妹。我的心不由得一荡。 这时,对面的光亮中出现了一个男人。个头比我矮一些,但是浑身的肌肉紧绷着,一脸紧张得看着我。我不知道对方的底细,但是我知道,他过一会一定会给我最最严厉的痛击。我现在的优势也许只有一样,那就是经验。我有12场的经验,可是对面的那个家伙是个新来的。 六) 对方亮了个招式,我没看明白那是什么流派,不过很明显,对方是个练习外家拳法的。我不知道他的武术功底,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他一定不适合这个舞台。因为这里不是比武的舞台,而是杀人的舞台。而杀人,显然是不需要亮招的。 我努力得稳定了自己的脚步,慢慢得走了过去,冲着他微笑,突然我出招了。一个冲膝顶向他的腰部,在他闪身的刹那,平肘直击他的下颌。我的体能消耗无几,所以我必须速战速决。可是,在我的肘击出的那一瞬间,对方一个后撤,将我的虚实两招堪堪避过,身段及其漂亮,然后回身就是一记鞭腿。我发现避不开了,于是我也是一记防御性的侧踢。当我们两条腿砸在一起的时候,我的腿如同被鞭子抽了一下得疼。 这时台下响起了口哨和欢呼。因为观众觉得,我们交锋的第1回合,平手。他在离我1米左右的地方跳跃着,看到他跳跃着的灵活脚步,我明白了,他是专业的。专业和业余的差别到底有多大,我过去的12场里,除了最后那个练柔道的,之前都是业余的。打斗很激烈,有的也有很多的斗欧的经验,但是我一出手,一般不需要第3招,就可以使对方丧失战斗力。可是今天。。。 台下的观众很多都兴奋得站了起来。因为他们已经有整整3个月没有见到过势均力敌的斗狗了。这就象泰森之前50连胜,今天终于碰上了霍利非尔德一样。唯一的区别是:泰森最多只能咬下老霍的耳朵,但对面的这个人,却是来要我的命的。 更不幸的是,我发现对面的这个家伙沉着得出奇,不断得在那边跳跃着找寻机会,可是我的体力被女孩折磨得只剩下一成了,无法耐心得与他慢慢磨。磨下去,我必败无疑。于是,我还是先出招了。一记直拳攻击对方的面部,这同样是虚招,我的计划是先看他往左还是往右闪。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习惯,能摸透对方习惯的躲闪线路,对我来说,接下来就会主动得多。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对方完全没有闪,双拳稍稍向上一抬,稳稳得架住了我的拳头。他看透了我的虚实,明白我这一拳投石问路而已。但是,我也发现了他的弱点,因为这个动作只有专业的拳手才会做出。对手是一个有着职业素养的专业拳手。在专业的比赛中,拳手是戴拳击手套的,而且是规定镑数的。对方的这个架拳的动作,如果配上手套,那就是非常完美的防御。看来当地的博彩公司终于看到,再让业余的上来确实没有赢面。 可是,这里比黑市拳还黑啊,连短裤都没有,哪来的手套,而且我料定了他的防守弱点。具备职业素养的拳手打的是正规的比赛,我以前也比过,所以我知道他们非常会安排体能。没有人会一上来把所有的体能都用完,因为他们的比赛一般要打7、8个回合,所以保留体力的人往往能坚持到最后。于是,在接下来的几招,我都是主动出拳,攻击他肩颈,连续出拳的威力确实大,但是风险也相当得大。但是当我第6次出击的时候,我突然配合上了一记及其重的蹬踢,踢向了他的下阴。他防住了我的拳,但是下面的那脚他没有防住。如果在正式比赛中我是要被取消资格的。也只有这样的招数,他会放松防守的警惕。这一脚用尽了全力,他当时就蹲在了地上。 我知道机会来了,于是我冲了过去,从上往下以摆拳击向他的侧脸。可是,令我没有想到的事发生了。我忽略了我现在出拳和出脚的力量已经无法和平时相比了。如果在平时,这一脚能够让对方在接下来的10秒内完全丧失战斗力。10秒,对于任何一个拳手来说,都足够制服对手了。可是今天,他本来蹲在地上,突然从地上蹬了起来,我在他的上方,他的头顶用尽全力砸在了我的下巴上,我还没来得及觉得疼,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短暂的昏迷只有维持了一会,我突然感到脸部在被人击打,于是我下意识得用手挡了一下,接着是对方一串漂亮的组合拳。每一拳都及重得击中我的眉骨或鼻梁。我满脸是血,脑袋开始渐渐麻木。周围到处都是疯狂的叫喊。所有的人荷尔蒙都随着鲜血迸发,趋于疯狂。我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她。她却还是事不关己得坐在那里,脸上还是洋溢着那坏坏的笑,两脚荡漾着令人心醉的节奏,甚至连支着下巴的手都没有放下来。 对方又赶了过来,这次对方腿的优势也同时发挥了,一个侧蹬,蹬在了我的左面膝盖上,我没有被蹬倒,稍微退了一下,对方的第2脚又到了,这次是我的肋骨。骨头发出喀的一声,我知道肋骨可能断了。钻心的疼痛使我瞬时清醒了。我不敢急速得退,因为这个时候如果一个稍大的动作,断掉的肋骨有可能会刺穿心肺。对手又冲了过来,对准我的头部又是第2套组合拳,我的眼角和眉梢一定破了很多口子,眼睛已经完全被鲜血迷了。一拳,两拳,三拳,第六拳的时候,我终于挺不住了,一下倒在了台上。 我这时努力得睁开眼,我想和她告别。可是我似乎看到她的一个朋友打开了香宾,而她还是那么优雅得坐着,伸出手掌和边上的朋友击掌相庆。我觉得心中一苦,眼中流下的不知道是血还是汗,也可能是泪水。我突然感到,也许我的生命真的不是那么重要。活着也许真的不是那么重要。 我倒下的那刻,我的对手却并没有冲上来,对我实施最后致命的打击。我想也许这么血腥的场面,对于他来说,是第一次遇到吧;又或许,他还在等待着裁判从1数到10然后高举他的手接受观众的欢呼?这个短暂的几秒,对于我来说,是救命的。我晃悠悠得又站了起来。对手看到我站了起来,又重新激发了他的斗志,他现在已经完全放开了。他跳跃着接近我,准备发动最后一轮的攻击。在他准备攻击我之前,我用双手护住了自己的头部,开始去倚靠对方。专业比赛中,搂抱倚靠战术是防御的常用招数。我软软的身子靠向他,我知道,这时候,他只要再追加一拳,我就完了。可是他没有,我企图倚靠他的时候,他同样双手护头,等我靠上去的那一刻,轻轻得一推我的肩膀,留出空间后,然后再击打。这确实是一个专业素养很不错的选手,在比赛中,这是一个非常有效而且安全的方法。可是在他推开我的一瞬间,他楞住了。然后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脖子居然开始流血了。 我在依靠住他的时候,用了泰森的招数。我的嘴里含着那个胖子留给我的刀片,于是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在他的脖子上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血开始很快得流了出来,他摸着自己的脖子疑惑得倒下去了。 我用手扶着边上的玻璃,我的眼睛透过血在找寻她。全场突然安静了,大家都还没有从这个逆转中回过神来。过了一会,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向我欢呼。我终于找到了她,她的脸上还带着那种奇怪的表情,冷冷得在看着我。 我终于慢慢得滑向了地上。在倒地的那一刻,我迷糊得看到了一双漂亮的小高根凉鞋,那美丽的脚踝盈盈一握,脚踝上还戴着一个红色的脚饰,哦不,那应该是银色的,只不过我现在看什么都是红的。我仿佛听到了那脚饰在“叮叮当当”作响。终于,我失去了知觉。 (第一季完) 第二季 报仇 一) 这里的云尤其得漂亮,在蓝天中追逐嬉戏,无忧无虑。海浪哗哗得冲击着沙滩,在你刚想去追逐她的时候,顽皮得吐着泡泡,又扑回了母亲的怀抱。 这里是枫岛上最美的景观,每次当我到了这里,心情都会无比的惬意。惟独今天,我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弟弟的死讯让我的心情无比的压抑。看着远方的斜阳,我回头柔柔得对武昆说:“我想骑马。” 武昆并没有任何答复,转身走了。过了一会,他牵来了一匹“马”。确切得说,这是一匹马奴。它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膝盖,稳稳得站在那里。缰绳被放在了马背上,马背上铺着厚厚的马垫,马奴的膝盖边上还垂着两个不知是连在哪里的马镫。“把垫子拿下来。”我说。武昆明显得犹豫了一下,然后上前取下了马垫。我慢慢得走了过去,轻轻得瞄了武昆一眼,武昆手中抱着大大的马垫,识趣得退到了10米开外。我一脚蹬上了马镫,跨上马匹。我白色的长裙铺在了马背上,盖住了马匹的头尾。这匹马是第一次被取下马垫,直接被我骑着,肌肤的触碰使得它激动得发抖。上了马,我一手拉住了缰绳,双腿轻轻得一点,马匹就慢慢得开始走起来了,接着我双腿又是一夹,马匹开始加速奔跑了起来。海风吹起了我的秀发,画面美得象一副油画。 我继续加速让马匹奔驰,越跑越远。渐渐得,我可以听到耳边奔跑的风声,跨下的马匹竭尽全力得冲向前方,我可以清晰得感受那每一寸肌肉的紧绷,我甚至可以完全感受到它在我跨下的挣扎,拼命得跑向远方的终点。可笑的是,它永远也不知道,终点并不在前方,而是在我的手中。不知跑了多久,我一拉缰绳,连在缰绳另一头的是马匹的舌头。轻轻得一拉,它的舌头就被拖出来了。于是它停了下来。我用左脚蹬着马镫,翻身下马了。四周静谧得只剩下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我牵着我的马,夕阳刚好照在不远处的海浪上,看着远处的大海,我的泪水终于涌了出来。 马儿还是弯着腰,马匹的鼻子和口中“吭哧吭哧”得在我的腰部的后面喘着粗气,嘴巴张得极大,我回头看着它,轻轻一拖缰绳,马匹的嘴本就张着喘着粗气,这一拉舌头被拉得好长,它赶紧往上靠了一步。我忍不住轻轻得抚摩着它的头发。头发早就被汗水给湿透了,我抚摸着它,觉得它在轻轻得颤抖着。我仿佛看到弟弟和我儿时欢乐得玩耍的时光。牵着马匹站了一会,我再次翻身上马,这次我没有让马匹奔跑,马匹驮着我慢慢得踱了回去。 武昆还是站在那,一动不动。我骑马到了他身边,翻身下马,把马的缰绳往武昆的身上一丢,看着武昆,问:“葬礼是几号?” “后天。”“那我明天回去,你跟我一起走。” 说完我头也不回得就往前方走了,刚走没几步,突然我想起了什么,又回头嘱咐武昆:“哦,对了,这匹马报废,你处理掉,不用带回去了。” 二) 枫岛上的奴隶制,是通过家族制的管理模式来实现的。 岛上最大的家族共有三家。第一大家族姓侯。侯老先生是这个国家历任海陆空三军总司令,退下后,在这个岛屿购置了资产定居。他控制着这个岛屿的军工业和军队的补给,因此侯家也顺理成章得成了岛上最大的家族。第二大家族姓林。林婉婷女士,原某集团主席夫人,某集团是内陆最大的医疗和医药设备生产商。主席在5年前去世了,于是为林女士安排了这个世外桃源。林家掌控了枫岛上所有的医药进口和医疗保障产业。但是,真正让林家稳居岛上第二大家族的原因是:林家垄断了岛上的毒品交易。第三大家族,姓邵。与侯家和林家不同的是,他们在内陆或从军或从商,走的都是白道。而邵家,在内陆的产业却是从黑道开始发迹的。邵家在内陆各地的产业涵盖了地产、矿业、金融等各领域的投资,目前邵氏集团在内陆的发展正处于一个疯狂扩张的阶段。在岛上,邵家控制了岛上所有的娱乐服务业和博彩业。岛上共有5个超6星酒店附带4个专业会所,5个合法经营的赌场,3个高尔夫球场以及1个游艇俱乐部,这些都是邵家的资产。 邵家共有8个子女,7个儿子,一个女儿。我叫邵慧欣,就是邵家的那个唯一的女儿,排行第7。从小家里只有我一个女儿,自然万千娇宠集于一身。从小我就显示出高人一等的聪颖和美貌。可是我的父亲,也就是邵氏集团的主席-邵令辉先生,在我13岁的时候就毅然把我送进了也许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学校学习商业管理。短短的三年,我就拿到了商业管理学士和心理学硕士的学位。16岁的时候,我回来了。父亲曾想让我管理他旗下的某一块资产,或者成立一个PE公司,先让我参与管理。可是我的回答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我说:“我想去枫岛。” 邵家是黑道起家的,因此邵令辉很早以前就开始逐步在枫岛购置资产,以备不时之需。可是这几年家族发展太过顺利,家中的的几个儿子分别在家族的各个领域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因此对于枫岛的管理就逐渐松散了。可是这一切,却在16岁的我到来之后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过了今天,我就19岁了。在枫岛,我已经整整待了三年。回首这三年,对于这个小岛我有着一份独特的感情。因为这里的一切就象是我自己建立的一个王国,没有父亲和哥哥们的帮助,完全是由我自己创立的。 现在邵氏家族在岛屿上注册在编的奴隶总数为:104,368个。比另两大家族要多出20%-30%。邵家的博彩和服务业也发展得蒸蒸日上。另两大家族从今年开始,陆续派人来邵家参观,从而学习邵家对于奴隶的先进管理模式。岛上三大家族看似和平共处,各自经营着自己的一方天地,实则三足鼎立的模式在我的到来逐渐开始倾斜。我在枫岛上建立的这个邵氏王国中,最重要的一环是:奴隶管理。如此庞大的一个奴隶群体,在我的管理下健康安全得发展,每一个奴隶都为这个王国奉献他们的每一滴血汗。 在到了这里后,我做的第一件事是:建立系统。要想科学得管理,必须有一个强大的系统作为支撑。我把所有的奴隶编号,每个编号对应唯一的指纹,输入系统。每个奴隶的资料里详尽到身高体重血型性格擅长领域以及犯错记录等一切需要了解的信息。我从不随意惩罚奴隶,可是一旦他们犯错,就必须处罚。每一项的处罚都是有详细的规章制度来制定,绝不信口拈来。因此每个奴隶受到惩罚后也逐渐得觉得理所应当。我是岛屿上最早引进奴隶考核制度的,我精心为所有的奴隶建立了一个完备的体系,考核计划按月实施,工作努力出色的奴隶可以得到更好的待遇或者能提升到更高的级别。因此这里的奴隶每天都会拼命得工作,处心积虑得要获取自己上级的信任和偏好,以便获取一些生活上更好一点的待遇或者升迁的可能。相反,犯错的奴隶会受到严厉的惩罚甚至被降低级别。 三) 我把这里奴隶分成了1-18级。这是一个典型的金字塔型的分布。级别越高的奴隶就能获得相对更好的生活环境和相对更轻松的工作内容,而相反,级别较低的奴隶,就会受到更加非人的待遇。 金字塔的顶端,也就是1级的奴隶,只有两个。一个叫武昆,是我的保镖。这是个看上去其貌不扬的人,瘦小的个子和黝黑的面容,使得他成为了一个丢在人堆里谁也找不出的一个人。在来这里之前,武昆曾是泰国国防部长的保镖,泰拳中的一代泰斗级人物。他除了担当我的保镖,还为我指导和建立了保镖团队。差不多就是水浒里的林冲所担任的禁军教头的那个意思吧。另一个是老郑,是我的司机。老郑圆乎乎的脸,一见人就乐呵呵的,是一个胖胖的中年人。他之前是在国/安工作的,有着极强的侦察和反侦察能力。老郑除了是我的司机,而且还秘密为我培训了这个岛上唯一的一支特勤部队。这两人是我在这个岛上最得力的骨干。他们虽然也是我的奴隶,却是最贴近我生活的人,也是能经常为我出谋划策的人,绝非一般的奴隶可比。 第2级的奴隶是伺候我起居以及提供各式服务的奴隶,这个编制里共有1073人。其中包括发型师、化妆师,美甲师,读报的专人,为我提供某些特殊服务的人员,甚至还包括陪我打球、下棋、弹琴等各方面的达人,应有尽有。这个级别的奴隶中,女奴占了30%左右。这个数字已经是非常高了,在别的层级中,女奴基本没什么用。因为我毕竟是个女孩子,所以在伺候我日常的一些事务中,女奴在许多方面会相对更方便一些。她们负责着我的日常起居。他们也是这个王国中最幸运的一批奴隶了,受万人景仰,哦,不,应该是受万奴景仰。 第3级的奴隶是分布在各个领域的最高管理者。作用相当于分公司的总经理。他们每个人都是各自领域中的翘楚,有的是建筑设计方面的专家,有的是物业运营的能手,有的是管理上的天才,或者是马术精通的运动员等等。他们都管辖着自己的领域中的奴隶。可别小看了他们,他们每个人管理的奴隶数字都在5000人以上,规模可以比得上内陆任何一家大型集团公司了。每天早晨,我都会象上早朝一样,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来接见他们,听取前一天工作内容的汇报,并做出一些重要的决策。 第4级的奴隶是厨师。这个庞大的帝国每天的食品安全和控制也是非常重要。这一级的奴隶共有2136人,他们中按照他们的强项还有非常详细的分类。其中有1007个奴隶是专门为我做饭的。每个月我都会抽出5分钟的时间,接见这个层级中我认为比较优秀的几个奴隶,接受他们的朝拜。这是他们努力工作一个月,应该得到的奖励。对于他们来说,最高的奖励就是能得到这5分钟叩拜的时间。这将成为他们最大的荣耀和资本。另一个原因是,我非常清楚食品安全的重要性,因此适当得给予一些奖励,可以让他们更心甘情愿得为我工作。 在整个金字塔中,只有1-4级的奴隶是有可能见到我。同时,也只有1-4级的奴隶是被允许穿衣服的。从第5级开始,所有的奴隶无论是在工作还是生活中,都是不允许穿戴着任何可以遮蔽身体的东西的。 第5级的奴隶是雕刻师。具体得说,是人体雕刻师。每一个奴隶到了这里,必须在脚底刻上自己的认证编码。每个奴隶都必须在到来后,被打上锁骨链(下简称锁链)的穿口。1-5级的奴隶是不用带锁链的,从第6级开始,每一个奴隶都必须佩带锁链。在奴隶的管理环节中,锁链是非常重要的一环。有了锁链就可以对奴隶进行管理,处罚,运输和携带。锁链按磅数的不同分为三种,分别在不同的情况下使用。因此能解下锁链,成了无数奴隶奋斗的目标。要想达到这个目标,他们就必须拼命得工作,以求能升任到1-5级。另外,除了穿锁链的穿口,还有穿鼻环和舌链的穿口等,也都是这些专业的雕刻师在奴隶身上留下的印记。 第6级-第12级 是整个奴隶中最庞大的一部分,他们按能力的不同,被分配到不同的团队。他们为这个邵氏王朝提供各种基础设施的建造维护保养和运营,他们每天必须工作16-18个小时。他们是这个王国能正常运营的基础,或者说我们的王朝是躺在他们的血汗中成长起来的。他们的工作非常辛苦,但是即使是这样,他们中也没有一个人敢偷懒,因为偷懒会受到处罚,最让他们害怕的是,偷懒可能会被降级。 所有的级别我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因此没有任何一级的奴隶会甘冒降级的危险而偷懒。 第13级的奴隶是废物处理和污水处理的团队。这个庞大的王国每天会产生无数的生活垃圾和工业垃圾,废物和污水的处理是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这一级的奴隶生活和工作环境异常糟糕,他们每天必须得在垃圾和污水的环境中工作16-18个小时。这是非常折磨的,他们中的得病率也是整个层级中最高的。但是同样,他们中也没有一个人会愿意被降到下一级。 第14级 是椅奴。这个层级是我去年新增的,我在接待一些贵宾的时候,有时候会用到。这个层级的奴隶在穿锁骨锁链穿口的时候,会比其他奴隶的穿口打磨得更大一些。因为他们身上的这个口子除了需要穿过锁链以外,还必须穿过椅子的底部。椅子的底部成一个平放的“井”字的造型。那个井字的两竖会穿过在奴隶的锁链穿口,然后奴隶的头部被固定在那个井字的中间的小格子中间。椅子的脚踏下是一个小小的夹层,在他们需要站起来驮着椅子奔跑的时候,可以把双手伸直放在这个夹层,以帮助维持椅子的平衡。奴隶在最初被穿入椅子的时候,伤口会发炎五至六次,在最初的时候,损耗了不少的奴隶才逐渐找到了可以让伤口完美得把椅子底部的横竿愈合的方法。然后他们每天无论吃喝拉撒都得背着这把椅子,椅子就这样长在了他们的身上。这样做是为了让他们与这把椅子更完美得融合,椅子成了他们身体的一部分,那样椅子上的主人才会更放心。我在使用他们的时候,通常是接待贵宾的时候,所以安全问题才是最重要的。在主人坐在椅子上聊天的时候,他们趴在椅子下,在需要这把椅子移动的时候,只需要一声令下,他们就会驮着椅子爬向主人指令的地方。如果目的地的距离超过了5米,它们会站起来,驮着椅子去指定地点。我给这个团队的要求是:1、安全;2、从趴在地上到起身的时候,不能让椅子上的客人身体左右晃动,必须是非常稳得起来。这样才不会给宾客带来恐惧的心理,而是纯粹的享受。椅子是由檀香木锻造的,因此每把椅子的重量可不轻。 其实,椅奴我用得相对比较少,偶尔才会用到,不过配上这么一个团队显出了邵氏王朝的气派,于是当你去参观这个庄园的时候,看到有那么一批肩膀上长出一把椅子来的奴隶,可不要惊讶哦。 也许你要问,椅奴的身体变成了椅子的一部分,如此恶劣的生存环境,他们为什么不故意降低级别,降到下一级呢?原因很简单,因为下一级更惨。 四) 第15级 是马奴。14级虽然要在身体上长出个椅子来,可是毕竟我使用得还比较少,而马奴却是我平时经常需要使用的。 我的马被划分成1至9品,9品是劣质马,相反1品马那就是宝马良驹了。我一共有700多匹马,其中的1品马也只有12匹而已。所有的奴隶一旦被分配到第15级,它们就会接受最严格的训练和打磨。在这个岛屿上,我几乎每天都要在室外巡视,宴请贵宾和商务谈判,因此它们几乎是我必需的代步工具。我所有的马匹驮人的方式都是弯着腰站立,我可以骑在它们的背上,然后它们会驮着背上的主人奔跑。它们的背上会放置巨大的羊毛马垫,非常得舒服。 它们的锁链和其它奴隶的不同,首先会有一跟缰绳穿过它们两边肩膀的锁骨,缰绳的另一头平时都是放在他们的背上。当有主人骑乘的时候,会通过那根缰绳来控制它们。另外,还有一跟链条,穿过它们两边的锁骨后,另一头穿过他们的yin nang,在那根锁链下方的两边,会挂上两个脚蹬,这在上下马会用得到。这根链条的长度根据马匹上半身的长度,从20厘米至25厘米不等,以确保他们无法直起身子。也就是说,所有的马匹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必须弯着腰的,这根链条可以确保它们的肩膀锁骨离开自己yin nang的距离不能超过20-25厘米,除非它们扯掉自己的yin nang。它们每天训练10个小时以上,以锻炼腰背的力量和奔跑的速度,并且逐渐习惯弯着腰走路,弯着腰奔跑,弯着腰吃饭,弯着腰驮人。同时,每天还有两个小时的理论教育,以教会它们学习主人的肢体语言,体会背上的主人所发出的任何的讯号。据说它们睡觉都是横卧着,勾起身子睡的,就象一只被烫熟的虾米。我直到现在,只要一想起那个情景,就会忍不住笑出来。 不过我对这个设计还是颇有微词的。因为这个设计存在着明显的缺陷。缺陷就在那两个马蹬上。因为马镫是连在穿过yin nang和锁骨的那根链条上的。所以主人每次上马和下马,在蹬马镫的时候,都会给马匹带来巨大的疼痛感。疼痛是管理奴隶的工具,但是在马匹没有犯任何错误并没有任何目的的情况下就让它们感受如此巨大的疼痛,这是不科学的。但是这个设计也有一个非常显著的优势,那就是这些马匹无论在任何时候,不管是否有人监督,它们都无法偷懒得直起身子了。就因为这个,所以我对这个设计也睁一眼闭一眼,虽然马匹会无端承受两次巨大的疼痛,可是毕竟它们都被训练得更好了。 这些马匹每个月都会接受体检,以判断他们是否已经老化,毕竟我就是直接骑在它们的背上的,容不得半点疏忽。因此每个月的保养和维护是需要的,我可不想在骑着它们的时候发生坠马事故。基本每匹马的使用寿命在1.5年左右。上个月,有一匹3品的老马已经在这里服役了2.5年,体检的结果居然还是完好无损。马奴的管理者在向我汇报的时候,我决定不再使用它了,毕竟它已经为我服务了2.5年了。于是我下令把它升级到12级,并按规定为它去掉了那根令它永远只能弯着腰的锁链。上个星期,我在视察12级的工作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一个奴隶是弯着腰在工作的。我把它传了过来,看到它浑身颤抖得跪趴在我坐骑的面前,因为它们中的绝大多数,拼死工作一生,也得不到我的一次传唤。我问它,你为什么弯着腰,它颤抖得说,它就是那匹老马。去掉了锁链后,它却再也无法直立行走了。我回去的时候跟老郑说:“嘻嘻,说明这个设计还真不错,居然改变了奴隶行走的方式。” 从2品到9品所有的马匹都是通过锁链来控制的。而一品马的锁骨上,只有一根链条,就是那根迫使他们弯着腰的链条,而对于一品马的控制,我是通过舌链来完成的。也就是说,一品马的舌头上会穿过一个舌环,舌环上会系着宽大的缰绳。马背上的主人可以通过这根缰绳来控制马匹。宽大的缰绳撑开奴隶的嘴,使得他们无法闭紧自己的嘴巴,有利于奔跑中的呼吸。因为一品马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所有马匹弯下腰时候的高度必须在严格得控制在90-93CM之间,不能多1CM,也不能少1CM,这样马匹的高度刚好到达我的腰部。它们都具备良好的身体素质和体能,同时它们也都有着出色的敏锐度。一匹好马必须具备及其敏锐的感觉,对马上的主人任何一点行动都能接收到相应的正确的指令。 我的每匹一品马都可以连续驮着我以15-20KM的时速奔跑10KM以上。因此当骑上了一匹一品宝马,会有一种安全和舒适的感受。所以我给它们都配备了舌环,舌头比锁骨要敏感得多,当需要它们停下来的时候,只需轻轻一拉缰绳,它们的舌头就被拉出来了,疼痛感会使得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停下来。如果需要它们转向或者加速,轻轻一扯那根缰绳,剧烈的疼痛感同样会刺激马匹,同时他们的敏锐感一定会马上反应过来,怎么做才可以使自己降低疼痛。最重要的是:当有时候需要牵着它们走的时候,敏感的舌头有一定的弹性,会比套着锁骨感觉好多了。 第16级 种奴。奴隶和其他所有的物品一样,是存在损耗的。因此我对于奴隶的生产和再造一直都很重视。于是衍生了这个层级的奴隶。种奴就是我生产新奴隶的工具。考虑到了基因等因素,种奴通常都是相对比较强壮,相貌不凡的奴隶来担当的。它们和其他所有的奴隶不同,平时它们是不需要工作的,每天都为它们提供良好的伙食,它们只需要每天坚持锻炼,并保持良好的心情就可以了。平时它们必须佩带类似贞操带一样的铁具,因为它们的生/殖/器是不能允许它们随便乱碰的。它们每周只需要工作一天。 工作的那天,它们会被锁在一个箱形的模具中,模具是平躺在地上,为他们留出了呼吸的小孔,也为他们的生\殖\器留出了一个小孔。它们需要把生\殖\器放在这个小孔的外面。它们工作的那天,会不断有女奴过来取精。当一个女奴坐上它们的生殖器,会尽快得让他们she jing。每次she jing后可以休息3分钟,然后模具会通过电击强迫它们再一次博起,再一次取精。一个种奴在这一天的过程中需要100次she jing。所有的女奴在整个取精的过程中都是无法看到种奴的面容的,只能看到地上一个又一个博起的生/殖/器。因为如果让她们知道谁是未来孩子的父亲,会为带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一个种奴的寿命一般是在3年左右,它们一般活不过三年。 第17级 车奴 车奴是一种比较特殊的奴隶。这里所有的车基本都是最豪华的,各种豪车在这里应有尽有。 这里的车和内陆最大的区别有两点。一点是在仪表盘上,会比普通的车多出8个按扭,按扭上还会有一些数据的显示。第二点区别是在车厢后,车厢后比普通的车会多出8个环。 在这里,如果你喜欢经常去出游或是远足,奴隶的携带成了一个比较大的问题。尤其在我的王国,低于4级的奴隶是严禁进入主人的车的。于是这里所有的车,在车身后都会多出那8个环。需要出去远足,总要带奴隶出去伺候啊。所以这里的奴隶如果需要携带的话,是将他们的锁骨上的链条扣在车后的那些环中,直接拖到目的地的。这个层级的奴隶就是负责伺候我出游的,车奴之所以被排在了第17级,是因为车奴的死亡率非常高。在车后拖运的时候,他们通常会死于各种不同的情况,比如马路上的碎石子,或者是后面迫近的别的车,或是其他很多突发的情况,哎呀,我也说不清是什么情况,反正很容易死就对了。 在这里的高速公路上,经常可以看到被撞得血肉横飞的奴隶,或者是不知道哪个倒霉奴隶的残肢断体挂在绿化带上。不过渐渐的,我就有了经验。经过多次的统计,我算出每百公里的奴隶损耗是1.2-1.3个。也就是说,如果这次郊游需要5个奴隶来伺候我,驾驶的距离是200KM,奴隶的损耗就是2.4-2.6个。通俗得说,开200KM,至少得死两个,另一个看运气。所以我通常就会在车后挂满8个奴隶,这样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死三个的话,还可以保证能剩下5个奴隶。当然回程的时候还会死2-3个奴隶,不过回程的时候就无所谓了。如果我想要10个奴隶伺候我出行的话,依次类推,就需要开两辆车,都挂满奴隶。因为每部车最多只能挂8个。当挂满8个奴隶的时候,车速开到150KM以上的时候,车后的奴隶就会象风筝一样飞起来,一开始看到的时候,我还觉得好新鲜呢。现在看多了,倒也见怪不怪了。 车内的仪表盘上会有8个指示灯,分别指向车后的8个环,同时探测那个环后奴隶的生命体征。生命体征从16到1。后来我经过多次的实践决定,当生命体征低于5的时候,就可以放弃这个奴隶了。生命体征低于5的奴隶即使带到了目的地,也已经不能用了,还得就地处理,弄得脏西西的。我喜欢干净,所以渐渐得我就有了经验。因此后来我就规定,当生命体征到达5的时候,老郑就按下那个按纽,按纽会向那个环后的铁链发出高压电,于是那个环后的生命体征瞬间就归零了,然后就可以放开锁链了。放高压电的原因是:活着的奴隶在这里是不可以随地丢弃的。 因此通常来说,车奴的死亡率高达60%左右。它们为主人一次出游提供服务的代价通常是死一半以上。所以如果它们连续两次被选中出游,死亡的概率会非常高。我有时候也觉得这个层级的奴隶损耗得太快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它们是车奴呢,总不能出去玩没人伺候吧。 第18级 角斗士 车奴的死亡率很高,可是再高也高不过角斗士。角斗士在这里的死亡率是100%。请注意:不是95%也不是99%,而是100%。 有一次在早朝的时候,老郑跟我开玩笑,说这是18层地狱。之前我从没有处罚过老郑和武昆,结果那天我把老郑吊上舌链在小黑屋里关了整整一天。所以有时候我也经常提醒自己,奴隶就是奴隶,在出色的奴隶,时刻要记住他的身份,这样才能维持我的权威。 谁都知道那确实就是18层地狱,但是我却要老郑知道,这话说出来就是大忌。我们的制度保证了所有的奴隶都会为了升到上一级而拼命得奋斗,对他们来说,上面的那一级就是天堂。 五) 邵氏王国在我的管理下健康有序得发展和蓬勃,直到那一天,我听到了弟弟的死讯。 我有六个哥哥,却只有一个弟弟。和邵氏家族的其他儿女不同,我的这个弟弟从小就对商业管理和资本运作毫无兴趣,不但毫无兴趣,甚至还有些抵触。他从小到大唯一有兴趣的事只有一样,那就是练武。在我攻读学位的那几年,年幼的他就已经开始在各种比赛中磨练自己的身手。可是令我们吃惊的是,他除了参加比赛以外,其实他还瞒着我们打黑市拳。结果,昨天,他死在了一个黑市拳的擂台上。把他打死的,是一个泰拳手。我带着武昆回去参加了葬礼,在葬礼上父亲老泪纵横,而我却没有哭,从小我就和这个弟弟最亲,我知道弟弟不喜欢别人在他的面前哭。葬礼结束后,出了礼堂,我对武昆说:“去帮我把那小子弄到岛上来,我不想他现在就死。” 于是一个星期后,这个混蛋被运到了岛上。我把他编在了第18级奴隶的角斗士中,弟弟是在台上被他打死的,所以我也要亲眼看着他在台上被打死。 之前,我对于斗犬豪无兴趣,对于那些愚昧的打斗我从来都不关心。但自从那个家伙来了之后,我每周都会包下最豪华的包厢,去看斗犬。我可不想错过他被打死的任何一个场景。 第一个星期,他赢了。我一点也不着急,因为我知道,他只不过是多活了一个星期而已。第二个星期,他又赢了,我当时还笑着跟武昆说:“要不要我们打赌看他能撑到第几个星期啊?” 一直快到了三个月的时候,他还在赢,我终于有些着急了。 我调出了他之前所有对手的资料,可是对于这些打打杀杀的内容,我真的不了解。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找一个狠角把他打死,就这么简单。于是我亲自挑选了下一轮的对手。我发现了一个柔道选手,之前在柔道界有着良好的战绩,最重要的是,他的体重有184KG,那个小子的体重才66KG,差不多要差3倍。难道打架不是个头大的人占优吗?于是,我选择了这个柔道选手。 又是一个周末了,我无比兴奋得来到了梭阿赌场,那里是每周斗犬的专业赌场。我还是来到了我的包厢,武昆还是站在我的背后。锣声响过后,那个混蛋出来了,我高兴得发现对面的那个胖子身材要比他大出好几倍。我问武昆:“能赢吗?”武昆仔细得看了下两边,默默得对着我摇了摇头。我失望得回过头,发现那个胖子先冲了过去,然后一下把他摔倒在了地上,我高兴得想大叫,我想今天如果赢了,回去后我得让武昆带上鼻链,罚他一天,不,罚他带两天,让他以后再乱讲。从小的教育注定我是个淑女,所以我几乎从不失态。我的心情及其兴奋,不过我还是安静得坐在那里,这时候那个胖子又用胳膊狠狠得锤在那个混蛋的胸口。我觉得好解气,我想只要再锤两下,那个混蛋肯定得吐血,然后对着他的咽喉戳下去,血溅出来的时候我这个位子刚好可以看得到。我的眼前浮现了那个美丽的画面。 可是情节的发展却没有按我的思路去进行,那个小子突然翻了过来,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大的块头,几下就被那个混蛋给打死了。打完后,那个混蛋还假惺惺得帮那个胖子合上了嘴巴和眼睛。 最让我气愤的是,那个小子打完后,居然往我这边看,最后他居然笑了。我无法忍受对我这样的挑衅,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做。他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吗?还是他已经知道了我是谁?再一想,应该不能,也许是我太在乎他的生死了,他可能只不过是向着观众席微笑而已。于是我回过头对武昆说:“下个星期你帮他挑个对手,必须要打赢他。”回过头,我想,就让你再活一个星期,想着想着,我得意得笑了。 六) 让武昆来选择对手的原因,是我想专业的事还是应该交给专业的人去做。从那天开始武昆就整天捧着电脑,对着上千个角斗士的资料,认真得查询着。三年来,这一直都是个和平美丽的小岛,于是我对武昆说:“从明天开始,你不用整天跟着我,好好做好你的事。” 之所以这么说,因为从明天开始,我会非常得忙碌,我不想让武昆分心,让那个小子得了便宜。 第二天,岛上迎来了一次重要的盛会,那是岛上一年一度的马球展。这个岛上的第一运动是马球,高球在这里只能排到第二。原因很简单,因为在这里每家每户都多少会有1-2个马奴。因此骑着马奴打马球是这里最受欢迎的运动。从前年开始,我每年都会在岛上举办一次为期一周的马球展。展会的内容包含了马球的各种设备,各种品牌的展示以及模特秀。当然,由于内陆的马球和岛上的马球还是有着本质区别的,毕竟在内陆是骑真马打球,而这里是骑在奴隶的身上打球,因此我考虑到了这点,做了一些相关的磨合和过渡。今年的马球展已经是第三届了,每一届我都会在展会开幕仪式上讲话,并宣布开幕。今天下午,今年的马球展就要开幕了。 到了中午,我已经打扮好了,化了淡妆,老郑早早得停好了车,在车门边等着我,那是一辆黑色的LIMO。LIMO就是那种加长型的礼宾车,因为今天会是个很大的场面,全球的40多个顶级奢侈运动品牌以及全球最知名的马球运营商都会到场,媒体不会少于100家。我上了车,宽大的后座的边上是酒柜,前方还有一块巨大的屏幕,我座位的对面是另一排对着我的座位,整个后车厢宽敞得象一个小型的会议厅。我坐在座位上,心中却有些乱。最近发生的事情真的太多了。我靠在后座上,想着我刚上岛的辛劳,也想到了目前对我的王国的管理,现在父亲在岛上的资产在我到来之后已经整整翻了6倍。想到了弟弟,想到了我们小时候。又想到了那个打不死的坏人,又想到了他那挑衅的笑,其实要置他于死地对我来说宛如捏死一只臭虫那么简单,可是现在我要是差个人去杀了他,不就等于我认输了吗。不行,我必须要让他死在拳台上。“砰”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声巨大的声音打断了我,“砰”又是一响,我随着巨大的冲击力,被撞向了对面的座位。我想,我们可能出车祸了。 后一次的撞击尤其猛烈,撞击后,车子停在了那里。幸运的是,这是一辆非常好的车,因此我除了肩膀在撞击后有些疼痛外,别的并无大恙。几秒钟以后,我听到前面驾驶室老郑开车门的声音,过了一会,我后面的车门被打开了,老郑狼狈得在车外叫着:“小姐,小姐。” “我没事,你怎么开的车?”我生气得问道。在这里的上层只有2%的人口,因此这里的车并不多,道路也非常好。因此我在岛上的三年中,从没碰上过任何车祸,这是第一次。“小姐,是我们的车胎爆了,车辆失控了。”老郑辩解道。我顾不上跟他废话,跨出了车。原来我们的车失去控制后,先撞上了右边的一两跑车,那辆小跑被轻轻一碰,弹到了前面,然后我们又撞上了右面的山体。 就在老郑匆忙得在往家里打电话,让人派别的车过来的时候,我看到前面的那辆小跑的车门打开了,下来的是一个小伙,远看长得英气逼人,挺拔的身材,宽大的肩膀。上身穿着一件运动型的T恤,下身穿着七分裤,赤脚蹬着一双休闲的运动船鞋。他一下车就急忙跑到他的后备箱,后备箱撞击后已经变形了。他吃力得打开后备箱,从里面取出了一个长长的袋子,袋子里装了一根球杆。我一看就知道,那是一根马球的球杆。球杆在撞击下已经折了。他心疼得抚摸着断裂的球杆,又装回了袋子,放了回去。然后他回头看到了我。 男孩刚看到我的时候显得有些惊讶,楞了一下,过了一会,他走了过来。走近后,我看着他不由得楞住了。他长着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瘦削的身材衬托出一身的活力。五官倒说不出有多么得帅,但是配合得恰倒好处。我想我们平常说的面若冠玉,目似朗星应该就是指这样的相貌吧。可是把我看楞了真正的原因却是:他的眉宇间竟与我的弟弟有几分的相似。 (七) “你好,邵小姐,我叫叶峰。”男孩微笑着向我伸出了右手。我疑惑得看着他:“你认识我?”“恩!“男孩用力得点了点头。”去年我就认识你了,只不过你不认识我。去年,上一届的马球展我就来这走过秀。我还在台下见到你发言了。”见我还是疑惑的表情,男孩补充道。“哦,你是模特吧?”“是啊。“ 原来他也是来参加马球展的模特。”很抱歉啊,你的球竿。。。”“没事没事“男孩故作老练得摆着手。我看着他那装出来的成熟感,忍不住笑了。”你们的车还能走吗?”男孩走上前,看着我们冒着烟的车前盖关心得问。”球展马上就要开幕了,要不我载你们去?只是我的车只有两个座位。”他那辆小跑是两座的。男孩腼腆得在征询我的意见。这时老郑走了过来,胖胖的脸颊上堆上了笑。“小姐,我们的车正赶过来,大概半小时左右就到。我看就不麻烦您了,叶先生。”我知道老郑是为我的安全着想,不过要不是他出行前没做好汽车的检查工作,现在能这样吗。我瞪了他一眼,缓缓得转过头对叶峰说:“球展还有半小时就要开始了,要不还是麻烦你先送我过去。老郑,车到了以后,你自己把车开过来。“ 叶峰走回了自己的车,帮我打开副驾的车门,说:”不麻烦,我只有一个要求,别再叫我叶先生了,好吗?“ 我笑了,坐进了他的车。 叶峰启动了车子。我们两都没有说话,车轮碾压着路面,和着四周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显得好清晰。车内的气氛就象一杯刚调好的玛格丽特一样,暧昧得让人心醉。叶峰好象也觉出什么了,他侧头看了看我,顺手打开了车内的音响。CD里放出的是爵士,庸懒的音符后都拖着长长的尾音,突然在爵士中出现了一段二胡演奏。这是一个非常奇妙的结合,爵士在二胡的呼应下将原有的风格发挥得淋漓尽致。我正听得出奇,叶峰回头问我:”好听吗?“ ”恩,很好听啊,这是谁的专辑?“ 叶峰笑着不说话。我回头看着他,他才不好意思得说:”是我的。呵呵,自己弄着玩的。你真觉得好听啊?“ ”看不出来你还会爵士啊?“确实他这么个阳光的大男孩和世故的爵士乐差着十万八千里。叶峰听着我说的,就象一个被姐姐夸奖了的孩子,开心得笑了。 不知不觉快到展会开幕的酒店了,他放慢了速度,突然他涨红了脸,说:”邵小姐,能给我留个电话吗?“ 看着他那可爱的样子,我也笑了。”可以啊,不过我也有个要求。“ ”什么?“ ”我叫邵慧欣,以后能别叫我邵小姐了吗?“ 他的车停在了酒店的门口,于是无数的媒体发现我从一辆被撞坏的跑车中走了出来。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那么顺利,球展很顺利得开幕了,开幕式结束后,我还兴致昂然得坐在台下看着叶峰的走秀。在他的表演结束后,我就先走了。 晚上天还没暗,我的电话响了。”你的车没事儿吧?“ ”我也不知道,老郑会处理的。“ ”我今天的表现怎么样啊?你看到我了吗?“”看到了,很不错啊,很帅。“”其实中间的那段我本来是要拿着球杆的,结果球杆断了,我原本想手上空着也挺好,没想到那个总设计师居然给我配了一把网球拍。“ ”呵呵,也挺好啊,今天这里云集的都是顶级的品牌,他们都是世界级的设计师,你虚心点啊。 ” “好吧,哦,对了。” “什么?” “。。。” “什么嘛?没什么事我挂电话了啊,你好好休息,明天你还要继续工作呢。” “我能请你一起吃晚饭吗?” “。。。” 这次轮到我犹豫了。电话那头传来了焦急的呼吸声。”好吧!“我心软得不想让电话那头的他着急。”那你等着,我来接你。嘟嘟嘟。。。”电话就这么断了,没过一分钟,电话又响了。“刚一着急,忘了问你在哪?我还不知道你家在哪呢。”电话那头气喘吁吁得问。“哈哈。”我们两不约而同得笑了。 从小到大,我都生活在一个商业的环境中,我的同学们,其中不乏商业的奇才,在他们当中,有不少人追求过我。可是,我从来都没有真正动过心。可是叶峰不同。面对着这个全身每个细胞都能绽放出年轻和活力的阳光男孩,我觉得他就象上天赐给我的另一个弟弟一样。我甚至觉得我都无法拒绝他。于是,我们恋爱了。 就这样过了两天,每天我都会去马球展看叶峰表演,晚上我们两出去幽会。一直到了第三天,武昆终于出现了。他从众多份简历中挑选出了一个。沉浸在爱河中的我根本没有问武昆选这个选手的原因,只问了他一句话:“能赢吗?”武昆的眼神空洞,想了很久,回答我说:“我选的这个人很强,有。。。六成的把握。”武昆的话如果放在平时,我会非常生气的,六成把握是什么意思?我需要他找一个绝对能赢的人出来,他现在居然这样回答我。可是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我生不了气,想气也气不起来。四周的空气都是暖暖的,心头也是暖暖的。我没有怪他。不过六成的把握可不行,于是我有了自己的主意。 斗犬之所以会成为这个岛屿上最火热的娱乐节目,最重要的原因是:这是邵氏家族的产业。邵氏家族四个字就是金字招牌,所有的人都确信,每次比赛都绝对得公平公正,所有的斗犬双方的信息都丝毫不漏得做出公告,庄家对于双方开盘的扣水也是最具权威的,因此斗犬能一直在这里成为最主流的娱乐节目。可是为了那个混蛋,我破了一次规矩。 那天早上,还没上早朝,我就把武昆支到了岛外去为我押送新购置的100个车奴了。把他支走后,我通知了斗犬组,会去视察斗犬设备的维护和更新。于是那天我见到了那个东西。他被套在鼻环上趴在笼子里。这几天,我发现我的心情好得就连见到了眼前的这只臭虫,都有些恨不起来了。不过既然我亲自来见他,心中的这口恶气还是要出一出的。于是我用遥控器控制着他的鼻环,把他挂在我的面前,然后左右来回得控制他的鼻环,心中想着这就象一辆遥控汽车。可是他的反应真的很快,无论遥控器指到哪,他总能跟上,我心想难怪他能赢那么多场。看着眼前这个赤身裸体,随着我的手指滑动拼命为保住自己的鼻子东窜西窜的东西,我觉得解气。我想扯掉他的鼻子,虽然没有成功,不过很快我又有了新点子。想着自己的新点子,我不由得意得策马过去,对他说:“上周你很得意嘛,希望你这个周末还能再笑一回。” 说完,我一笑,就走了,快离开的时候,我一回头看到他还是傻乎乎被得挂在那,傻乎乎得盯着我看。于是我突然一升他的鼻环,他居然还是跟上了,然后我随手再把鼻环又一放,他脸着地摔到了地上。看着他狗吃屎的样子,我终于开心了。 走的时候,我故意没让解开他的鼻环。离开斗犬还有两天,我想栓他个两天,多少总能灭一些他的嚣张气焰吧。不过这件事坏了行业里的规矩,回想当时我确实是太急于报仇了,没考虑周全。 (八) 这一周过得尤其快,很快就到了周末。马球展顺利结束了,叶峰明天就要走了。今天是他在岛上的最后一晚。那天我穿得比平时都要正式,特地穿上了晚礼服,请了叶锋,还请了他在球展上的一些著名设计师和品牌代表的朋友一起来看斗犬。明天一早,他们都要离开了。 很快斗犬的锣声响了,这次那个东西是慢慢得摇出来的,我就知道是我的巡视发生了效果。他果然没有了以前的气焰了。武昆为他选的对手是个光头。我回头轻轻问身后的武昆:“今天能赢吗?” 武昆看着赛场的两边,看了很久,奇怪得看了看我,然后坚定得对我点了点头。我高兴极了,我知道今天终于可以为弟弟报仇了,我不由得笑出了声。叶峰在边上问我:“欣,你帮哪边?” 我笑着看着他,反问道:"你先说。" 他说:"那个瘦的看上去好弱啊,我帮那个光头。"我说:"呵呵,我跟你一样。"这时,我看到那个混蛋又在看我。他是在怪我没帮他打开鼻环上的锁吧?哼,于是我向他扬了扬手中的那个遥控器,自己在心中默念:“你不是能打吗,今天我看你怎么打?” 一切进展得非常顺利,他一上来还比较凶猛,能抵抗和攻击,好象还踢中了那个光头一脚,不过后来没几下就不行了,只有挨打的份儿了。看到他的脸被砸中一拳,我的心就兴奋得一跳,接着又是一拳,再一拳,再一拳,每一拳砸中他脸的时候我都能清晰得看到他被击打得变形的脸,同时从他的鼻子和嘴里喷射出的不知道是血还是口水的液体。我的双腿也随着他的头被击打的节奏一晃,又一晃,我觉得好开心,好象每一拳砸在他的脸上也带着我自己的力量。终于,他倒了下去。边上的朋友为我打开了香槟,叶峰站起来和我击掌。我开心得有点想落泪,可是心底的深处,不知为什么又有一丝淡淡的落寞。从小我就是个很幸运的人,我想做到的事,没有做不成的。可是这个家伙的出现,总让我觉得他是处处在和我斗,也许我盼了整整三个月想看他被打死,当结果真的来临了的那一刻,我又感觉到落寞了吧。 可是接下来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被打成血人的他,过了一会居然晃悠晃悠得起来了。他站起来的那一刻,我真的觉得他就象一只顽强的臭虫,令人作呕,却又不得不感叹他的坚强。我看到他走了两步,然后就倒向了那个光头。我在心中无数遍得大喊,打啊,对着他的鼻子一拳下去。可是那个光头居然让他靠了上去,然后推开他,突然光头的脖子出血了。然后那个光头居然倒地死了。事后我才知道,原来那个混蛋的嘴里有一片刀片。 我失望极了。虽然从我的脸上看不出我的失望。按规定,这个角斗士在伤好之前,已经不能再比赛了。所以要他继续上场,必须要等到他伤好之后了。 我喝了好多原本是用作庆祝的红酒。夜晚,叶峰陪着我到沙滩上散步。他搂着我说:"你不会为了那个比赛难过那么久吧?是不是因为我明天就要走了?"我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双眼居然落下了眼泪。他一把抱住我,说:"不哭不哭,我一回去就办签证,用不了一个月,我就回来。" 我说:"随便你。" 叶峰捧起我的脸说:“你帮我担保签证啊,我要办多次往返的。” 我看着他那孩子气的脸,终于忍不住破涕为笑了。突然,他紧紧得抱住了我,我们吻在了一起。这个岛上的签证可不是那么好办的,不过作为岛上三大家族之一的邵家来担保的话,签证应该没问题,唯一的问题是,即使这样,申办的时间也要一个月。 晚上他坐上我的车送我回去,路上我从车后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那是一个长长的盒子,里面有一根马球的球杆。叶峰捧着那根球杆爱不释手。"是给你的。"我说。他问我:"你会打吗?" 我说:"不是很会。" "等我回来,我教你打。" "恩!"我坚定得点了点头。 回到我的庄园已经是深夜了。洗完了澡,换好了贴身的睡衣,我躺在床上,晚上喝的红酒开始起作用了。我觉得全身软软的,眼前的景象一幕幕就象放电影一样得重现。全身燥热,想到了明天一大早叶峰就走了,想到晚上斗犬的情景,又想到了沙滩上的激吻。我不由自主得去按下了那个按纽。按纽按下后,房间秘室的门打开了,进来了一个女奴。 这个女奴也许是这个庄园中最特别的一个了。她的作用是在我需要的时候为我提供口舌的服务。她是从几万人中挑选出来的,在这些人中,她拥有着最长和最柔软的舌头。为了确保她能为我提供最好的服务,她的鼻子被割去了,这样她的脸上就没有任何突起的部分了,鼻子那边只剩下两个滑稽的孔。在这个庄园中,除了我谁也不知道她的存在,只有在我需要她的时候,才会按下那个按纽。之前我用她用得并不多,因此她能从那个秘室出来的机会也不多。她的生活就象古代帝王宫中的一个傧妃,无时不刻得等待着帝王的临幸。 我看到她进来后,还是按规矩趴在我的床前叩拜。我只觉得全身越来越热。突然我感到了一个头出现在我的两腿之间,一条柔软而有力的舌头开始隔着内裤舔噬着我的那里。我开始觉得全身发痒,欲望达到了顶点。我纽动着身体,微微抬起了臀部。女奴非常会心得快速褪下了我的内裤。我躺在床上,用双手捧着她的头部,于是她的舌头伸了进来。柔软而湿润的舌头在我的身体里上下翻动,我拉着她的头发似乎想把她的头按进我的身体一样。没有了鼻子的阻隔,她那灵活有力的舌头可以更深入。我疯狂得按紧她的头,中间有一段时间我觉得她快要窒息了。可是她是不是窒息与我豪不相干,只要没有停下的命令,她就必须不断得用她的舌头来为我带来快感。渐渐得我按她的头的节奏越来越快,我的双脚已经搁到了她的肩上。女奴的头就象被上了发条一样,越来越快速得一进一出。在快要到达的时候,我突然又想起了斗犬,一拳又一拳砸到了那个混蛋的脸上。我一定要看到那一刻。想到了这里,我不由得更加兴奋起来,对着跨下的女奴打了她一个耳光。女奴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于是她愈加卖力得将她的舌头进出我那边。我不由得更加用力得打她,一下又一下,随着耳光的声音越来越响亮,终于,我到达了顶点,女奴的嘴和脸也不知道是被我打的还是按得,几乎变形了,也许今天我用了太大的力气。我把她的头还是按在我的那里,她还在用力得吸着什么。我开始过了兴奋的劲头了,过了一会,我轻轻得抬起脚,把她踢了下去,女奴也似乎筋疲力尽得爬向了秘室,很快就消失在秘室中。 每次按过那个按纽后,我都会对自己有一丝负罪感。可是今天却没有。我拿起了酒杯,倒了一点酒,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月光映射出地板上女奴爬出去的痕迹,我突然想到了之前那个无法直立行走的马奴了。那个马奴在为我服务了两年半后,我即使松开他的锁链,他也无法直立行走了。我不由得眼前一亮。是的,我要把那个凶手变成我的马奴,我要把他折磨得遍体鳞伤。用过它两年后,我会解开它的锁链,再把他重新编回角斗士,到时候我看他弯着腰还怎么打。想着想着,我不由得意得笑了。然后我又想到了叶峰,他说一个月后会回来教我打马球,一想起他,我的眼神顿时无比的温柔。我轻轻晃着手中的酒杯,终于舒心得笑了,拿起酒杯,我一饮而尽。 (第二季完) 第三季 (一) 我想睁开眼睛,却发现无法办到。眼睛上的伤口在渐渐的结疤,血缄结住了上下的眼睑。我忍着疼,抬起了手,双手将上下眼睑轻轻得一分,终于睁开了眼睛。这是一间昏暗的牢房,但已经不是我那个熟悉的笼子了。牢房里空无一物,我睡在中间的地上,双肩上的锁链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穿回了我的锁骨。我想站起来,却发现全身的疼痛让我不敢有任何的移动。我吃力得向四周扫了一眼,这个牢房比我原来待的那个铁笼子要大一些,里面空无一物,破旧的地面上还有着一道道的缝隙,让人有一种诡异的感觉。我的记忆还停留在拳台上,闪亮的灯光,四周那一张张激动得变形了的脸,对手的猛击以及最后他倒下的迷茫的眼神,还有她那漂亮的脚饰。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有多久,肋骨那边还是非常得疼。我的嘴唇干涸得裂开了缝,体温还是非常得高。我觉得口渴得很,不由张开嘴想叫:“水。” 可是张开了嘴,却发现没发出声音。我使劲得匝着嘴,用自己的唾液湿润了下嘴唇和声带,过了一会,我终于可以发出声了。 “水。。。水。。。”我轻轻得用连自己都听不太清的声音在叫着。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咣”得一下,外面传来了一声开门的声音,牢房外面的大门开了。接着有人进来了。隔着我牢房的铁栅,我看到进来的是一个穿着紧身的黑衣服的男人。“终于醒啦?现在没水,得等到进食的时候才能给你,你先忍会吧。你就是那个打赢了13场的角斗士吧?“ 我烧得连头都懒得抬起,点了点头。“哦,你再忍一会,一会就开饭了。” “谢谢。”我觉得说话都好费精神。那个男人没有走,就在牢房的外面守着。果然没一会儿,外面就响起了那熟悉的餐车的声音。“你就放这吧。”男子对那个送餐小弟命令道。等送餐小弟出去后,男子掏出什么东西,放在了米饭上,然后拿着那个餐盒放在了我牢房底下的一道缝隙处。“你还在发烧吧,米饭上的那两棵药丸是退烧的。”说完,他用手轻轻得一推,那个餐盒不偏不倚被他从那道缝隙处送到了我的头前。再过了一会,”咣“得一声,外面的大门又关上了,他离开了。我艰难得抬起手,往前摸索着,摸到了一个罐子,我拿起那个罐子,放到自己的嘴前,里面是一罐清水。我把水没头没脑得往嘴里灌,很快一罐水就见底了。我想吃饭,可是高烧却令我一点都吃不下去,我强迫自己吃了一点米饭。米饭上面果然有两棵药丸,我手搓了一下,是两棵椭圆形的药丸。我没有动,又放了回去。毕竟这是个新的牢房,我不知道那个给我药丸的男子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毕竟除了送餐的人以外,其他人给奴隶吃的是会受到及其严厉的惩罚的。就这样迷迷糊糊得,我又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是第2天有人用钩子钩出那个餐盘的时候。我被高烧折磨得几乎神智不清了。新的餐盘又被放在了牢房门口的地方。今天那个男子没有来。 我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甚至连走到牢房门口去拿下那个餐盘的力气都没有,我甚至不想去拿那些吃的。我现在病成这样,要想在一周内康复的可能性很低。而且我之前还不知道昏迷了几天。以我现在的样子,别说上角斗场,就是随便过来一个小混混,用一根手指都能把我推倒了,所以其实我只不过是在这里等死而已。 这时,牢房的大门又开了。这次进来的是两名士兵。他们按原来的程序,解开了我的锁链,然后把我架了出去冲洗。“难道这么快就已经到周末了吗?”我心中暗自想着。“这样也好,早点了结了吧,至少我要象个斗士一样得死去。”士兵完全不顾我的死活,照样把我绑上木桩开始冲洗。冰凉的水再一次得刺激着我。等他们冲洗好后,我的身体已经软得站不住了。两名士兵架起了我,把我押到了一个地方。我感觉那不是原来斗场的那个等候出场的小室,而是一个宽敞的花园。我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再过了一会,有人把我拖向了某处,往地上一摔。我迷迷糊糊得趴在地上,不一会,我的头顶上方传来了一阵让我魂牵梦萦的声音。我认识那个声音。 “是他吗?怎么现在象只癞皮狗一样了啊?”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抬起了头,原来这是一个漂亮的花园。她就坐在前方的一个藤椅上,椅子被两根腾条挂着,一晃一晃的。她赤裸的双脚刚涂完指甲油,是裸色的指甲油,她坐在那个藤椅里,穿着一袭长裙,手上拿着一杯红色的樱桃汁,一边用吸管吸着杯子里的饮料,一边悠闲得晃动着双脚,好奇得看着我。我一抬头首先见到的就是她那一双雪白晶莹的小脚,她的双脚毫无瑕疵,如同一块美玉展现在了我的眼前。她赤着双脚,显得她的指甲如透明的一般,刚涂上的指甲油在空气中散发着迷人的味道。我的心登时猛烈的跳动,双眼牢牢的盯住她一对脚。边上的人在说着什么,我恍惚得什么也没听见。突然我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量,如同疯了一般扑向了少女。她的双脚就在我的眼前,我扑到了她的眼前,如同宝贝一般捧住了她的小腿,低头亲吻起她的脚趾来,就如同是在品尝世上少有的美味。我把她的脚趾含在了嘴里,贪婪得吮吸着。她脚趾上有一股淡淡的指甲油的味道和着她双脚的清香,双脚的皮肤嫩得我不敢触碰,仿佛怕轻轻一碰就碰破了,这也许就是通常我们说的吹弹得破吧。 我的行为一定是吓坏了她。她“啊”得惊叫了起来,手中的杯子撒到了地上。边上的人一定要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给吓坏了,没一会,所有的人都反应了过来,开始有人击打我的背脊和脸。猛得女孩叫了一声:“别打,他还没咬。” 我想她一定是怕重击下,我会咬下去。我这时已彻底迷糊了,早就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我,这时突然感到好幸福。吻着她的脚趾,我觉得我所受的一切的苦难都值了。过了一会,我感到一双异常有力的手在掐我的脖子,越掐越紧,没一会,缺了氧气的我不由自主得张了嘴。我张开嘴的一刹那间,女孩的脚以最快的速度抽了回去。 二) 女孩的脚一抽回去,我就被快速得往回拖,接着四周开始有人殴打我。没过一会,女孩恢复了平静的声音说:“行了,别打了。看来这真不是只癞皮狗啊,原来是只疯狗,胆子真大啊,咬我。来人,掌嘴!” 女孩的一声令下,上来了四、五个人,把我按得跪倒在地上,几个人按住了我的手脚,两个人从后面抓紧我的头发,不让我的头有任何挣脱的余地。接着,对面过来了一个膀大腰圆的奴隶,手中拿着一柄类似戒尺的东西。那个东西上面宽,越到下面越窄,最下面变成了细细的一个手柄。那个奴隶握着手柄,抡起了那把戒尺,使出了全身的力量,对准我的右边脸颊,“啪!” 就是一下。 我这时候的脑子仍然迷迷糊糊的,心中还在回味着女孩的脚上的清香和细嫩的皮肤。突然耳边听到“啪”得一下,右边的脸颊火辣辣得疼。疼痛使得我稍微清醒了一些,我知道我是闯祸了。还没等我继续思考呢,“啪!”第二下又下来了。这次我觉得耳朵开始嗡嗡得有回声了,右脸上就象是被浇上了辣椒水一样得疼。“啪啪啪啪~~~”没有任何的回旋的余地,戒尺一下又一下无情得打了下来。我一开始心里在默默得数着,心想不知道要被打多少下,五十下?一百下?数到了20多下的时候,我数不下去了,因为我发现眼前开始有无数的小星星在晃,嘴里的牙齿也开始松动了。“啪啪啪啪!”没有人会顾及到你的感受,那柄戒尺每次都还是以同样的力量,不偏不倚得击中我的右脸颊。我渐渐得觉得右边的脸颊开始麻木了。这跟拳台上对手的拳头击打你完全是两回事。拳台上,对手的每次击打都是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使你失去战斗力,使你短暂得昏迷。可是现在的击打,每一下只会使你更清醒,让你去尽情得享受那种痛苦。不知道在被打了多少下之后,突然“喀”得一声,那根戒尺断了,那个掌刑的奴隶已经是满头大汗了,正要去换一柄戒尺,女孩儿终于出声了。“带过来让我看看。” 我跪在地上,已经站不起来了。几个人把我向女孩的方向拖了过去。女孩低下头,看了看我,笑着说:“恩,肿得差不多了。你以后还敢咬我吗?” 我的耳朵边上还在嗡嗡得响,听到女孩的话,我才明白,原来打多少下是根据女孩的心意来定的,她觉得我的脸肿起来的高度到了她的预期,就可以停下了。 我摇了摇头,想跟女孩儿说:“我没有咬你。” 可是刚一张开嘴,满嘴的血水就涌了出来,带着最里面的两颗牙齿,和着口水,一起涌了出来,血和口水粘连着挂在嘴下,慢慢得滴到了地上。地上还撒着女孩儿先前喝的樱桃汁,红色的樱桃汁很快就和我的血融合了起来。 女孩看着我的惨样,笑了,笑得很开心。她一笑,会露出洁白的牙齿,嘴角边还有两道浅浅的梨窝。“恩,这次给你个教训,要让你知道什么是可以做的,什么是不可以做的。” 转头她对那几个奴隶说:“你们把这里收拾干净吧。” 我心头一松,心想,终于可以度过这个劫难了。可是接着女孩却又看了看我,轻轻巧巧得对边上那几个奴隶说:“这脸一边大一边小的,难看死了。把他左脸也打成和右边一样大吧。咯咯。”说完,女孩儿再不看我一眼,双脚轻巧得着地,向着后面的屋子走去。她随口这么一句,我知道接下来等待我的是另一半的痛苦。 被抬回牢房的时候,我两边的脸颊已经肿得象个猪头一样,满嘴是血的我被丢在了牢房的地上,眼中留出了眼泪。在拳台上,哪怕我遭受再重的打击,我也从来没有落过泪。可是今天,我觉得心中的委屈无以复加。我想,难道我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吗?在那女孩的眼里,也许我还不如一只臭虫。每个人都会有求生的本能,可是当活着比死去更难受的时候,也许死是唯一的解脱。 就在我思索的时候,牢房外的大门开了。昨天的那个男子走了进来,站在我的牢房前。他在我的牢房外站了一会,突然开口问我:“昨天给你的药为什么不吃?” 这时,我仰躺在地上,心中无比愤怒,倔强得一偏头,不想理睬他。男子看着我被打成猪头一样的脸,叹了口气。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我的牢房,然后他走了进来。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心想如果他真的是来结果我的话,那也好,正好可以来个痛快的。我的心中一股浓浓的悲哀升了起来。 那个男子在我的头前站了一会,然后蹲了下来,放慢了语速说:“昨天的药为什么不吃?” “滚!” 我含糊不清得说道。 男子把头偏向了一边,过了一会,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转过了头,问我:“你认识我吗?” 我被他问得一惊,努力辨认着他的脸。那是一张精瘦干练的脸庞,脸庞上瘦削得没有一丝多余的肉,两眼空洞深邃,在他靠近左耳边的地方,隐隐还有一处疤痕。我仔细得搜索着我过往的生活片段,可以确定我从没见过这张脸。“不认识!” “那你听过我的名字吗?” 男子说到这里的时候,深邃的双眼中突然射出了一道精光。“我叫武昆。” (三) 我当然听过这个名字。我的教练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就提到过这个名字。在泰拳界,武昆是一个泰斗级的名字。现在拥有这个名字的人居然就在我的面前。 武昆看着我眼中的惊奇,自嘲般得笑了笑。“现在我和你一样,也是这里的奴隶。” 他眼中的光芒已经褪去,又回复到那深邃的眼神。“我刚来的时候也和你现在一样,我当时也许比你现在更惨。”说完,他拉开了自己肩头的衣服。他的肩膀锁骨的位置,有着两个大大的圆洞。“我刚来的时候,这里。。。”他指着那两个大大的圆洞说:“这里曾经穿过了一把椅子。我整天是和那把椅子共同生活。我那时所有的生活的目标就是为椅子上的主人提供方便。这样的生活我整整过了两年。” 他淡淡得讲述着,好象是在讲着别人的故事。我听得不由得诧异,于是我撑着地,想坐起来。第一下没有起来,武昆又拉上了衣服,扶着我的手臂让我靠墙坐起来,然后他坐在了我的对面。“你现在一定觉得非常艰难,甚至生不如死。我们每个人的人生中总会走错那么一两步,而我们每个人都必须要为我们的错误去承担责任。我跟你一样,曾经我也做错过一些事,所以我付出了代价。可是现在,我已经是这里最高等级的奴隶了。我们的主人你下午见到了,她姓邵,在这里所有的奴隶唯一的目标就是为主人创造财富,为主人提供任何所需要的服务。” 我静静得听他说着。“你记住我这句话,只有努力过,才会知道生命的意义。” 我听得有些感慨,他接着说:“我看过你之前的每场比赛,你是个很好的格斗手。你有着很不错的能力,之前你已经赢了三个月了,可是接着打你觉得还能赢多久?” 我一边听着他的话,一边抬起了手摸了摸又肿有硬的脸颊,羞愧得说:“可是我现在这个样子人不象人鬼不象鬼,我觉得活着没有意义。” 武昆坚定的眼神看着我,想了一会,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红一兰两棵药丸放在了我的面前。“每个人的命运都很奇妙,有时生活也确实很艰辛。一个真正的强者,不但在比赛的拳台上不会被击倒,在人生的拳台上,也会象一个男人一样永远伫立和奋斗。” “那你觉得在这里,什么样的人才是强者?” 我打断了他,问道。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我,顿了一顿,他接着说:“我不想强迫你,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可以以后再也不用继续角斗,取而代之的是,给小姐当一个马奴。马奴是一个非常艰苦的差使,你会经历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种种磨砺,不过以你的体能和体格我坚信你可以成为这里最好的一匹马。你进来之前,我给你验过伤,全身共19处伤口,全部都是外伤,最重的一处在右侧的肋部,估计最长3-4天就可以痊愈。小姐给了我10天的时间,我有信心把你训练成这里的头马。不过这一切都需要你的配合。第二个选择是,你不愿意接受这接下来一切的苦难。这就简单得多了,只要吞下这棵红色的药丸,一切就都了结了。小姐这边我会想办法去解释。当然,决定还是要你自己来做。” 说完,武昆好象长出了一口气,拍了拍我,站了起来转身走出了牢房。他锁好了牢房的门,最后说:“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了,那棵兰色的药丸是退烧的,别搞错了,明天一早我会来看你的决定。最后,我要告诉你的是,不管你的决定是什么,今天下午的事以后绝不允许再有下一次。如果再有一次,谁也保不了你。” 说完,他转身走向了外面的大门,快到门边上的时候,他转身说:“刚才你问我,在这里谁是强者。我告诉你,你记住了,在这里,活着的就是强者。” 说完,他头也不回得走了。 我一个人楞楞得坐在那里,回想着武昆对我说的话,看着眼前一红一兰,一生一死的两棵药丸,心中却反而慢慢得平静了下来。我想到了儿时练武的辛苦,想到了拿全国冠军的那场比赛,又想到了打黑拳的情景,包括那场倒霉的比赛和那个被我打死了的倒霉的对手,最后我想到了那个女孩。至今我对她一无所知,唯一所知道的,还是刚才武昆告诉我的,她姓邵,是这里的主人。女孩是那么得美,可是每次女孩给我带来的都是最残忍的伤害,她对我好似有一种天生的仇恨,又或许她原本就是这么一个残忍的人?可是听武昆所说的又不象。如果我给她当马,努力得奋斗,为她的任何一记鞭策而奔跑,会不会最后也象武昆一样有一个好的结局呢?想着想着,我就这么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武昆早早得就来到了牢房。打开牢房的门,他第一眼就看到红色和兰色的药丸我都没有碰,于是他疑惑得看着我。我靠墙坐着,沉默了一会,对他说:“我昨天挨嘴巴的时候出了好多汗,今天烧自己退了。而且,我觉得你的退烧药好象过期了。” 我们对视了一会,终于一起笑了起来。任谁看到这样的情景,都不会想到眼前的这两个人是经历了怎样的磨难和屈辱,也许对于我们来说,难得的一次会心的大笑太珍贵了。更重要的是,通过了昨天晚上的聊天,我觉得武昆是我可以信任的人。 (四) “路是你自己选的,既然你选了这条路,就要努力得走下去。今天和明天我会留给你养伤,把自己的身体状态调整到最好,接下来的考验完全不比你上角斗场轻松。这两天里你好好养伤,我会给你做理论教育,让你明白做一个优秀的马奴的标准和规范。” 武昆收起了笑容,对我说道。 我没多说什么,就说了四个字:“我听你的。” 接着我又想到了什么,赶紧说:“对了,还能最后再给我一点时间吗?” “恩?怎么?又变主意了?要变主意现在还来得及。” “不是,我想在这之前,向你请教个问题。” “什么?” “你之前说看过我角斗的比赛,能告诉我你对我的功夫的看法吗?” 我在这里已经不象个人了,试想下,整天赤身裸体,带着锁链,以后还要当一匹马,整天弯着腰度日,当主人需要外出的时候,我就会驮着主人,被驾御着奔跑。因此现在唯一也许还能让我还有那么一点点尊严的,也许就只剩下我的身手了吧。因此当我觉得在即将要失去最后那一丝做人的尊严之前,我想问问眼前的宗师,我的功夫到底怎么样。 武昆听到后,坐了下来,问我:“你真的想知道?” 我坚定得点了点头。 “我之前就告诉过你,你是一个很好的格斗士,你从小练习的泰拳也许是这个陆地上格斗技能中最严厉攻击武器之一了,而你的身上还有一种别人所没有的气质,那是一种与身惧来的象野兽般的求生能力。这也是为什么你总能在最危急的关头化险为夷。可是你并不是个好的拳手。对于泰拳,你有其形还未有其实,不过在你现在的年龄还很难去体会,随着年龄的增长,你会慢慢领悟的。” 我看着武昆,不免呆了。我在泰拳这门技艺中侵yin了十多年,从我参加比赛至今可以说从未碰到过对手。可是他居然说,其实我还不太会。 武昆看着我,问:“不服?” “服,当然服。” 我抬起了头,摆着张又臭又肿的脸说。 武昆没跟我计较,接着说:“ 第一场,你制胜的那招右蹬腿连击,当时对方的身高没有你高,在你的左侧,还记得吗?“ 我当然记得当时的情景,只是没想到他也会记得那么清楚。 ”他的位置在你的左前方,更精确的打击应该是以反肘击打他脸部。“他边说边做出了一个标准的象教科书一般的反肘动作,”然后,当对方向右闪避的时候,破膝回击。” 他的那记反肘过后,身体重心在瞬间就转到了跨部,一记漂亮的上冲,顶出了膝盖。 “第二场,你制胜的是一记中途截挡然后右钩拳连击。那次他打的是你的面门,你的中途截挡风险其实很大,如果对方是个高手,这一招你就会吃亏。相反你应该用环步卸膝。”说完他身体侧移,用手往前轻轻一挡, 同时及快的一个前冲,一记右膝顶在了前面的牢房的墙壁上。 “嘭”得一声音,牢房破旧的墙壁发出了沉闷的一声。 我看得呆了,因为他说的,之前我从没有想到过。之前我所想到的一切都是,赢下来。原来赢和赢之间还有这么大的差距。他的招我都会,可是原来这样打会产生这样的效果,之前压根就没想到过。我瞪圆了眼睛看着他。 “现在服气吗?” 武昆一边拍打着裤子上的墙灰,一边面不改色得回到我的面前问我。 “恩,原来拳还可以这么打。” 我感叹道。 “雕虫小技而已,以你的资质,总会有一天也会领悟到的。” 紧接着武昆又回复了严肃,“你一会赶紧进食吧,一个小时后我们该干正事了。” (五) 这接下来的两天,武昆没有给我安排其他的事情,而是让我一边养伤,一边带我熟悉了整个邵家庄园的路线。毕竟作为小姐的一个交通工具,我需要对一些线路有所了解,同时他还给我介绍了关于马奴所有的装备和需要了解的知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你会被带上一条锁链,这条锁链穿过你的yin nang,以确保你在任何时候都无法直立行走。你的背上会有一条缰绳,分别从你的舌尖上一左一右的两个小孔穿过。舌头是人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因此骑在你背上的主人会通过这根缰绳来控制你往左或往右或往后的方向。” 武昆认真得说着。“在你成为一匹马奴之前,你必须知道作为一个马奴最基本的准则,只有一条:就是确保你背上主人的安全和舒适,在这里你的主人就是邵小姐或者她的宾客。主人骑在你背上的时候,你必须时刻保持你的背部与地面平行,这样是主人骑的最舒适的姿势,同时你的头必须45度向上抬起,以确保你自己可以随时看清楚前方的路,也可以保证主人用左手或右手缰绳来控制你方向的时候,你可以第一时间来领会她的意图。” 武昆边说,边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你开过跑车吗?” “没有,不过坐过。” 我答道。 “从明天开始,你就是一辆跑车。你将会是这个庄园里的一辆超级跑车。首先,我需要让你知道你身上所有的装备。第一:档位。在你的身上共有4个档位。第一档:起步档。当小姐在骑到你的背上的时候,你是不准有任何动作的。必须抬头,并始终保持着你的背部与地面平行,绝不能做任何其他的动作。小姐的双腿一夹,记住,第一夹那是起步档,这个时候你才可以慢慢得向前跺步。一定记住,小姐双腿如果没有那一夹,就代表没有起步,你背上的主人可能还没有做好准备,或者她希望你停着,总之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初始的动作,绝不能动。” 我一边听着,一边心中默记。 “第二档:慢跑档。小姐的双腿在你起步后,再一夹,你就必须慢慢得跑起来。慢跑的标准是速度不能低于每一百米55秒。第三档:加速档。你慢跑的时候如果小姐的双腿再一夹,这就是需要你加速了。加速档的标准是不低于每百米40秒。以你的能力做到这些,没有问题。一般的情况下,都只会用到这三档。” “最后还有一档。” 武昆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他从边上拿出了一根鞭子递给了我。“每一辆跑车上都会有一个SPORTS键,只要一按下那个键,跑车的仪表盘会闪亮,整个车子都会发出咆哮,车子会以最快的速度冲出。这根马鞭就是你的SPORTS键。” 我用手摸着那条马鞭,发现这是一条细细的鞭子,制作非常精良,鞭子的尾部是皮套的握把,握着的手感非常得好。鞭子的头部长着一根根细小的倒刺,我想如果抽在身上的话一定非常疼。 武昆笑了下,说:“看着挺吓人的吧。你不用太担心,首先我跟了小姐这么多年,这条鞭子只见到过小姐用过一次。只有小姐有非常紧急的事情,才会用到这根鞭子,一般情况下她从来不用。其次即使用在了你的身上,SPORTS键毕竟也只要按一下就够了嘛。所以当小姐如果用这根鞭子抽你一下后,你就必须明白背上的主人一定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你必须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起来,哪怕跑到吐血也必须把主人送到目的地。” 我听了心放下了一些,故作轻松得说:“看来,这差事可不好当啊。” 武昆没有搭理我,继续说:“ 除了档位,你身上的缰绳就是你的方向盘,你必须时刻用你的舌头去感触那根缰绳,从而来领会主人要你去的方向。这个你会需要一点时间去慢慢体会,渐渐你就会知道的。当主人向左或向右轻轻一拉缰绳,你需要微调你的奔跑方向,当主人向上拉缰绳,你需要以最快的速度停下。在你停下后,如果发现主人还在继续提拉缰绳,那就是让你倒退,你需要驮着主人慢慢得往后退... ...” 武昆细心得跟我说着每一个的细节,很快两天就过去了。两天的时间,我身上的伤也渐渐恢复了,只有脸上的肿还没有消。那天夜晚,终于武昆又来到了我的牢房。“准备好了吗?” 我活动了下身体,点了点头。 武昆带着我去给上了锁链和舌链。 接下去的一个星期,武昆又为我做了速度耐力和承重的训练。每天我都要接受将近10小时的训练。训练对于我来说倒没什么,最难受的还是那根锁链。锁链只有10CM的长度,也就是说从我的锁骨到yin nang必须保持10CM的长度,有时候偶尔忘记了,就扯得下面生疼。还有链条下面还挂着两个脚蹬,应该是小姐上马的时候要踩的。我在想,小姐踩着马镫上马的时候,我还不得被扯得疼死啊。还有更难受的,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现在我只能佝偻着身子睡了,有时候晚上睡着了,忘了那根锁链的存在,一想伸直身子,就被扯得痛醒过来。不过这所有的一切比起我之前所承受的生与死的考验以及种种的屈辱来说,真的算不得什么。我每天努力得训练着,以逐渐熟悉那根锁链和牵着我舌头的缰绳。虽然每天都带着那根让我佝偻着身体的锁链,一时间生理上还难以习惯,但是这些天我心中却异常得平静。因为从武昆的身上我似乎看到了光明。我要用自己的血汗来为小姐奔跑,为自己的未来奔跑。我有些焦急同时又有些害怕得等待着小姐的骑乘。 终于有一天,武昆对我说:“你今天早点结束训练,晚上好好睡一觉。明天小姐要用你。” (六) 武昆看着我紧张的眼神,笑了笑说:“别紧张。每个人买新车之前都会有一个过程,就是试驾。明天小姐只是在我们的马场先试驾你而已,别担心,没问题的。” 我听了他的话,将信将疑得回到了牢房。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武昆早早得带着我洗刷干净,为我佩好马鞍,带着我到了马场。这是一个巨大的马场,饶场一周目测估计是在1000米以上。武昆带着我作好了所有的准备,早早得在等着小姐的来临。我就这样弯着腰佝偻着身体,在场地的边上等着。阳光晒着我早已被晒得黝黑的皮肤,锃光瓦亮的。背上皮制的马鞍就象一件皮大衣捂在了身上,没过一会,我就满身的大汗了。这一等就是三个多小时,从早上一直等到了中午。我不由得等得腰酸背疼。终于远处传了脚步声。 一大群人簇拥着小姐往我的方向走来。小姐今天穿着牛仔短裤,脚上穿着一双雪白的球鞋,上身清凉打扮,显得清纯而不繁琐。我余光看到边上的武昆也不由得有一些紧张。毕竟我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他也希望我能有好的表现吧。 小姐轻巧得走到了我的身边,武昆恭敬得递上了连着我舌头的缰绳。小姐并没直接接过缰绳,而是饶着我兜了一圈,带着笑对武昆说:“果然是匹强壮的马啊。”边说着,边用手拍着我身上的马鞍,那口气就象真的是在评价一匹新买来的坐驾一样。我听了小姐的话,心头一热,打起精神,仰起了头,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小姐随手从武昆手里接过了缰绳,左脚踏着我左面的那个马镫。似乎她想试验下那马镫是否牢固,她并没有立刻上马,而是踩着马镫,稍稍用力得往下踩了几下。马镫连着我的下面,这几下踩得我冷汗直流。终于小姐一脚踩实了马镫,双手一拉缰绳,以一个潇洒漂亮的姿势,翻身上马了。她上马的时候,借着缰绳的力,一骗腿,我的舌头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一下被扯出好长,拉得我的舌根火辣辣得疼。小姐上马时,有一刻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左面的那个马镫上,那一刻我疼得一激灵。幸好,那只有一瞬间而已,终于小姐上了马。 我只感到背上一沉,我知道小姐终于骑了上来。我努力得保持着武昆教我的姿势,抬着头,背部与地面保持着平行。我用眼角的余光可以从地上看到小姐的影子。小姐颐指气使得骑在我的背上,右脚也放入了右边的马镫,然后把一头的秀发缕到了后面,接着她轻轻巧巧得一夹双腿。我明白,起步。于是我驮着背上的小姐,开始慢慢得往前跺了起来。没跺开几步,小姐双腿又是一夹,我知道那是慢跑,于是甩开了两腿,稳健得跑了起来。大约跑了有半圈,小姐双腿再一夹,我明白,是要我加速了。于是我渐渐得提速,不断得往前冲。背上驮着小姐,我稳稳得佝偻着身子跑着,心中却渐渐得平稳了下来。因为之前一直在担心,现在我知道,我能胜任这个差使。小姐的体重并不重,我驮着她渐渐加速,同时我还稍稍保留了一点点的能力。很快一圈就跑到了,小姐一个提拉缰绳,我立刻放慢了脚步,逐渐停了下来。 “很不错嘛,果然是匹宝马啊,又稳又快啊。武昆,回去我得赏你呢。”小姐对武昆赞扬着,我仿佛能看到武昆也长吁了一口气。 可是小姐接下来的那句话却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把鞭子给我。” 小姐接着说。 武昆似乎一楞,然后毫不犹豫得递上了鞭子。我一开始也没有想通,之前不是夸奖我吗?而那鞭子武昆之前跟我提过,那是有急事的时候才会用的,为什么今天第一天就要用呢?过了一会,我自己也想通了。今天不是试驾吗?人家小姐一定是想测试下我的极限。刚才虽然我的速度不慢,但是很明显我是有所保留的。哎,大不了就挨一鞭子嘛。我心里想着。 小姐手中握着鞭子,又调整了下坐姿,双腿一夹,我于是又起步了。才走了两三步,这次完全没有任何的过度,小姐迫不及待得抡起了鞭子,随手就是一鞭。“啪”得一声,随着那清脆的鞭声,我感到右边大腿的根部一阵巨疼。鞭子顶部的倒钩刺入我的大腿,带着我的皮肉离开了我的身体。那阵巨痛令我瞬间振奋了起来,武昆的话又在我的耳边响了起来。“当主人的鞭子抽在你的身上,你哪怕跑到吐血也得坚持。”于是我不敢怠慢,撒开腿就跑了起来。双手放在身体的两侧,随着跑动的节奏摆动,尽量得调节着呼吸,使自己的跑动既快且稳。很快我就加速到了最快的速度。我可以听到耳边呼呼的风声,我甚至可以从地上的倒影看到小姐飘起的秀发。500米,800米,1000米。。。终于又是一圈了,这一圈已经是我竭尽所能的速度了。可是小姐这次没有喊停,我继续往前跑着,1500米,1800米,2000米,2500米,3000米。。。三圈了。不知不觉我驮着小姐已经跑了三圈了。我开始感到头脑发晕,嘴巴越张越大,呼气再也不能象刚开始那时游刃有余了,拼命得张大着嘴,贪婪得呼吸着氧气,舌头已经完全垂到了嘴巴的外面。我的头部也已经无法象刚开始时那样保持完全得抬起了,因为头好象越来越重了。我的体能再好,毕竟我是一个人,并不是一匹马,更何况我的背上还驮着一个人。我的速度不可避免得渐渐慢了下来。我感到自己的知觉越来越模糊,仿佛就快到了体能的极限。 “啪” 就在这时候,背上的小姐又扬起了鞭子,顺手又是一鞭子。小姐扬鞭的动作非常漂亮潇洒,鞭子的设计也做到了极致,小姐那细细的胳膊并不需要使出很大的力量就可以让跨下的奴隶体验到那刻骨铭心的痛苦。小姐每次抽出鞭子,都从不回头,顺手往后就是一鞭,关键是,小姐的第二鞭不偏不倚,还是抽在第一鞭的那个伤口上。第一鞭在我右腿的根部留下了一道伤口,第2鞭,鞭子上的倒钩继续拉在那道伤口上。钻心的疼痛使得我瞬间清醒了,刚才体能上的压力似乎奇迹般得随着疼痛暂时消失了一样,我又继续以原来的速度跑了起来。可是这次没跑出半圈,终于坚持不了,速度还是渐渐放缓了。于是小姐继续挥鞭,“啪,啪。”这次是两鞭,我正在奋力得跑着,这两鞭使我疼得右腿一缩。我仿佛可以看到那鞭上倒钩扯着我的肉在空中翻飞,我不想再挨鞭子了。于是我就象一头驴一样,驮着小姐猛力得前冲。当人到达了极限的时候,这时脑中唯一的想法好简单。那时我的脑袋中只有三个词:鞭子,疼,快跑。我想这时我终于体会到了一匹坐骑的真正的感受了。 终于我又坚持了1圈,我觉得嘴里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如果再跑下去,我可能真的会吐血,我想。终于我等到了小姐的拉缰绳的指令。我迫不及待得停了下来,嘴张得极大,吭哧吭哧得喷着气,舌头耷拉着,被缰绳拖着,无力得垂在了嘴边。我的双手用力得撑在了自己的膝盖上方,体能已经到达了极点。这次,我仿佛听到了背上小姐满意得笑声。不知道是不是我卖命得表现,赢得了小姐的赞赏。 小姐还是踩着我左边的马镫,翻身下马了。奇怪的是,这次我几乎感觉不到马镫拉扯我下面的疼痛了。全身的疲劳和右腿的伤口上的疼痛早已盖过了一切其他的痛楚。 武昆赶了过来,从小姐手中接过了那柄马鞭。小姐说:“真是匹挺不错的坐骑,不过我觉得它还有潜能。你带他回去好好调养,明天继续。咯咯。” (七) 武昆搀扶着我回到了牢房,然后他就出去了。我一个人侧卧在地上,全身止不住得颤抖,象瘫了一样躺在了地上。右腿的伤火辣辣得疼,全身象虚脱一样还在不断得出汗。可是相比身体上的折磨,更让我难以承受的是心理上的压力。那位如天仙般的女孩每次给我带来的是象恶魔般的折磨,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因为无论是从武昆的叙述中还是从其他奴隶对小姐的眼神中我看到的都是一位美丽智慧善良的主人,可是她在我的身体和心灵上都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疤。我无法去解释这一切。我还在不住得颤抖,心里的愤怒和委屈燃烧着。这时,武昆又进来了。他手里拿着一些药,走到了我的身前,蹲下查看我的伤口。我愤怒得看着他,我们什么都没有说。 他仔细得用药酒为我的伤口消毒,然后用一种白色的药膏涂抹在了我的伤口上。我自己已经没有勇气去看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了,那神奇的药膏一涂上伤口就带来了一种清凉和舒适的感觉。武昆仔细得为我涂抹着,整个过程他都没有抬头看过我。最后他站了起来,小声得说:“晚上睡觉的时候小心伤口。” 说完他低着头,逃一样得离开了。 我一个人卧在地上,伤口还是很疼,我不由得开始害怕明天的太阳了。自从到了这个岛,我想我之所以能活到现在,我的乐观自信和能力是唯一的支撑。可是所有的这些在小姐的折磨下已经被渐渐得打磨殆尽。我又想到了小姐最后轻描淡写的口气说的那句:“明天继续。” 就在这样杂乱无章的思绪中,我睡着了。 第二天的太阳还是不可避免得升起了。谁也躲不开第二天的来临。不过好消息是:昨天武昆的药膏真的非常不错,昨天的伤口外面已经长起了一层粉红色的嫩痂。不一会,早饭送来了,我边吃着边想,也许今天的运气会比昨天好一些? 不一会,武昆又进来了,还是象昨天一样,不一会之后,我就被送到昨天的那个马场了。我还是背着那皮制的马鞍,弯着腰心中惴惴不安得在那等着。 和昨天不同的是,今天没过一会,小姐就在下人们的簇拥下来了。小姐今天看上去心情非常得好,她甚至还笑着问身边的武昆昨天晚上斗犬的结果。今天小姐穿着裙子和球鞋,头上还带着一个蓝色的发箍,不施分黛的她显得那么得清纯。昨天她的打扮能看出是来骑马的,今天的打扮就象一个准备去参加毕业舞会邻家妹妹一样楚楚动人。 小姐站在我的头前,一手牵着我的缰绳,一边和武昆聊着天。小姐的腰就在我的头前,盈盈一握,我似乎还能闻到小姐身上淡淡的香味,我的心情不由得渐渐放松了。就在这时,我的心突然得一紧。因为我看到小姐顺手从武昆的手中拿过了昨天的那条鞭子。一看到那条鞭子,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得又颤抖了起来。我是真的怕了。鞭子的头部似乎隐隐约约还泛着红色,那一定是我身上的血吧?我心中暗暗想到。 武昆见小姐取过了鞭子,知趣得退到了一旁。小姐慢慢走到我的左边,翻身跨上了我。和昨天一样,她还是缕了缕一头的秀发,双脚踩住了马镫,略微得调整了下坐姿。猛然,我从地上的倒影看到,小姐的手扬了起来,我的心不禁抽紧了。 “啪!” 果然,随着一声清脆的鞭声响过,我的右腿顿时一阵痉挛。昨天刚结上的那一层嫩嫩的痂怎么经得起这一鞭,顿时那里又是血肉模糊了。我疼得冷汗冒了出来。最揪心的是,小姐在抽出这一鞭之前,她忘了起步。 武昆说过:没有起步的命令,我是绝对禁止往前的。于是这一鞭下来,我只能待在原地。 小姐也许是忘了起步,她见我没动,紧接着又扬起了手,“啪” 又是一鞭。这一鞭照样打在那个伤口上,我疼得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这第二鞭带着我的皮肉彻底得撕开了昨天的痂。刚结上的伤口又被重新撕了开来,血肉粘连着向外翻着。 小姐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她并没有给我起步的指令,见我一直不动,于是她有些怒了似的又打下了第三鞭。我难以用文字形容当时的疼痛和无能为力。我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摆脱那样的痛苦。相比之下,我更希望象昨天那样,至少昨天我知道卖命得奔跑可以不用挨鞭子。可是今天,如果我跑起来,不知道又会被授以什么样的罪名,我真的怕了。第三鞭下来之后,疼痛已经几乎使得我丧失理智了。“吼” 得一声,我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舌头被缰绳扯着,我无法清晰得叫出来,愤怒和无奈的吼声是从喉头的深处爆发出来的。随着这声嘶力竭的吼叫,难以忍受的疼痛使我做出了一个动作,我竟然驮着小姐从地上跃了起来。背上小姐带着惊喜发出了愉悦的“啊”的一声。后来,我知道,自从小姐有了马奴之后,从没有一匹马能驮着小姐跃起来。 随着我这一跃,小姐似乎发现了一件新玩具的孩子,又举起了鞭子。因为她知道鞭打可以使跨下的这匹马驮着她跃起。我从地上的影子看到小姐第四次举起了鞭子,我实在无法忍受那疼痛了,于是我下意识得我用自己的右手去遮那个伤口。“啪!” 第四鞭打在了我的右手上。右手上同样也是一疼,但是我觉得好幸福。因为这一鞭原本又是落在那早已血肉模糊的伤口上的,现在如果能用右手的疼去换右腿那边的疼,对于我来说真的好幸福。 背上的小姐见我用手挡住了她这一鞭,明显一楞。然后我就听到背上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随后一阵冷冷的清脆的命令从背上发出。“张开嘴。” 小姐命令道。我不知道小姐要干吗,但是小姐的命令必须执行,于是我张大了嘴巴。小姐接着说:“把右手放到嘴里,用力咬住。” 小姐接着下令。我无奈得把手放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咬住了自己的右手。接着小姐又举起了鞭子。原来她是要我咬住自己的右手,不让我用手去挡右腿的伤口。我终于明白了,现在的我也许连一头畜生都不如,没有我背上主人的命令,我甚至连抚摸自己伤口的权力都没有。 “啪!” 又是一鞭,这次我再也无法用手去遮挡伤口了,手在自己的嘴里。于是剧烈的疼痛刺激着我又一次驮着小姐跃了起来。这次我没有叫,因为我的嘴里咬着一只手,我自己的右手。 接下去的场面有些惨不忍睹。小姐一次又一次得鞭打着我,享受着我每一次痛彻心扉而带来的跳跃。我咬着自己的右手,已经无法发出哀号,后来我想,这一定是个残忍而可笑的场景。一个天仙般的女孩骑在一个奴隶的背上,奴隶被打得呜哇乱跳,最可笑的是,那个奴隶还咬着自己的右手。整个场景里唯一的声音只有女孩欢呼雀跃般的一次次惊呼。我不知道那一天最后我挨了多少鞭,我只知道最后我是被抬回牢房的。回到牢房,我的右手整整少了一圈肉,那是被我自己给咬的。 (八) 回到了牢房,武昆又来给我上药。右腿的伤口已经能见到白白的骨头了,那一块地方的皮肉早已被小姐鞭子上的倒钩给撕扯得不成样子了。 武昆还是始终不看我的眼睛,而我始终愤怒得盯着他。上完药,他一言不发,往门外走去。我突然爆发了,大吼:“你说过小姐不会用那条鞭子的。你说过只要我努力,会有光明的。” 我脖子上的青筋爆着,“可是小姐为什么这样对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这都是为了什么?为什么?” 我用尽全身的力量喊叫着,泪水糊满了脸庞。武昆转过了头,两眼满是无奈,欲言又止,最后一语未发,离开了。 后来我回想那一天的情景,我想通了为什么今天小姐打扮得这么休闲,她确实不是来骑马的,她就是来折磨我的。 接下来的几天,小姐再也没有试驾我。而我则利用这几天的时候开始养伤。整整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我的右腿的伤口在武昆的料理下渐渐得痊愈了。 这一天早上,我又被早早得带出去冲洗,我知道,这一天小姐又要用我了。我不知道今天等待我的会是什么,心中的害怕无以复加。在这之前,我是个不知道什么是怕的人。现在,只要一见到小姐的那鄢鄢的笑容,我就怕得全身发抖。 很快我就被带到了一个场地,这不是原先的那个试驾的马场,而是一个球场,球场就在海滩的边上,宁静而自然。我好奇得发现,除了我,还有另一匹马已经在那等着了。 过了没多久,小姐就与随从们到了场地。今天的小姐打扮得非常漂亮,还是一如既往得清纯,和以往不同的是,小姐的身边还有一个男人。男人1米8左右的身高,健硕的体魄和身材,黝黑的皮肤显得很健康。两人有说有笑得来到了我和另一匹马的边上,聊着天。小姐的心情显得非常得好。 “还对昨天的结果不服气吗?” 男子笑着对小姐说道。 “当然了,昨天那匹马不行。今天看你还能赢我。” 小姐笑着回道。 “哈哈,知道孔子吗?” 男子笑着蹬上了另一马的马镫。 “恩?当然了。” 小姐牵住了我的缰绳疑惑得说。 “孔子终生为实现自己的主张而奔波,但是没人采纳他的政治主张,于是孔子对学生感慨,子贡问为什么?孔子说不怨天、不尤人,下学而上达。看来你得学一学孔子的精神啊。” 男子边笑边说,翻身上了马。 “叶峰,你不是个好人。” 小姐也翻身上马了,双腿一夹,追向了已经跑向前的叶峰。 我驮着小姐卖力得跑了起来,终于知道前面的那个男子叫叶峰。 原来,叶峰回来了。 小姐和叶峰在球场上骑着马,追逐嬉闹着。过了一会,两人停在了球场的中间。然后边上的随从跑了进来,给他们分别递上了一支球杆。那是一支细细的球杆,长度是马背上的人稍稍弯腰即可触到地上。球杆的顶部是一块突出的小小的扁平的平面。然后随从在小姐和叶峰的中间放了一个球。那个球有点象棒球,球的体积与棒球也差不多大。 我知道他们玩的是马球。马球在内陆并不是一项很大众的运动,可是在这里却广受欢迎。也许正是因为有无数个象我这样的马奴可以驮着主人玩,才使得这项运动在这里得到了普及吧。试想下,如果马球运动员跨下的马变成了智能化的马,这项目运动会是多么得有趣啊。 球场两侧分别是一个球门,叶峰率先开出了球。他微微弯下腰,甩开了手臂,一个漂亮的击球,将球打向了小姐的侧面。然后他迅速得驱马赶了过去,用球杆运球向前。小姐双腿一夹,我心领神会得驮着小姐奔向了那个球。 今天我的心情到现在已经放松了不少,因为我知道今天至少不用被鞭打了。我驮着小姐左冲右跑,进攻防守都要比叶峰的那匹马快,因此叶峰渐渐开始防不住了。终于小姐带着球跑近了叶峰那边的球门。对着空门,小姐弯腰一击。也许小姐的技术确实还不够,那个球居然划门而出,滚向了远处的沙滩。 这时,叶峰刚赶到。看到这一次错过了空门,叶峰笑着说:“看,这次可不能怪马了吧。” 小姐娇嗔道:“就怨它就怨它。” 说完一拖我的缰绳,驱使着我去海滩边拣球了。我听小姐在背上说怨我,心里不由得一惊,惟恐之后会带来什么灾难,于是卖力得向沙滩的那个球停着的地方跑去。刚跑到球的落点,叶峰居然跳下了马,从后面跑着追了过来。跑到球那,他弯腰拣起了球,喘着气说:“你这哪找来的马呀,跑得太快了。” 小姐带着笑意说:“不告诉你。” 叶峰拿着球,抬头看着我背上的小姐,然后抓住了小姐的手,说:“欣,你真美,我爱你。” 小姐笑盈盈得看着他。 突然,叶峰走到了我的头前,双手一按我的脖颈处,飞身从我的前面也跃到了我的背上。小姐显然是被这一下,吓了一跳,“啊!”得叫出了声音。 叶峰抱住了小姐,突然就吻了下去。 叶峰刚跳上来的时候,我也是一惊,猛得就感到突然背上的重量巨增。小姐虽然不重,但是加上叶峰的重量,还是要超过200斤了,我顿时感到背脊象是断了一样。我怕自己承受不住,会摔倒在地,可是我的心中却在默念,绝对不能摔倒,如果摔倒,我不知道又要承受怎样的酷刑。于是我迅速得用双手死命得抵住了膝盖,这样才勉强撑住了他们两个人的重量。不过也就是勉强支撑住了,双手双脚都在不住得颤抖。 背上的小姐和叶峰此时可不会管跨下的马匹的感受,他们热烈得拥吻,陷入爱河的两人正感受着爱情的甜蜜。一个长吻,叶峰似乎感受到了跨下越来越大的颤抖,于是笑着对小姐说:“我可不想被你的马摔下去,我们下来走会吧?” 听到这句,我心中的感激真的难以用语言来表达。也许他说这句话并不是为了我,可是我真的感激得无以复加。 可是小姐却一拉叶峰,说:“咯咯,你放心吧,它不敢。” 说完小姐又与叶峰吻在了一起。吻了一会,他们两个的重量象一座大山一样压在我的背上,越来越重了。我开始感到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双手死命得抵住膝盖和大腿,双腿也开始慢慢得颤抖了起来。 这时,更让我绝望的事发生了。小姐居然双腿一夹,命令我起步。